“我和哥哥亲亲了。”
明棣瞧这可怜的美娇娘媚眼含春,一副被欺负很了的模样,偏偏用着正经的语气说着暧昧的话,又纯又欲,对男子有着致命的诱惑。他感到那物好生酸痛,胀得要命,只是今日怕是又要委屈它了。
“朝朝可知,女郎只可以和一位男子亲亲。亲了哥哥,就不可以再亲旁人了,任何人都不可以。”明棣见她一脸纯良,却有些怕旁人欺了她,还是决定教教她。本想着她只依赖自己,只和自己亲近,但是万一呢,被旁人诱着哄着欺骗了怎么办?
果然女郎一脸茫然地看着他,但她却是在想,哥哥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,哪有人像他这般待她,她怎么可能会去亲近旁人。
她没说多余的话,只是很乖巧地点点头,温顺道,“朝朝知道了,朝朝只和哥哥亲亲。”
明棣心口一滞,满眼温柔地看着她,他的乖乖狐太可爱了,他竟没想到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般好。内心的悸动和唇角根本压不住,此刻的他犹如打通全身经脉一般舒畅。
相拥的二人有着同样的情绪,兰姝没想到她今日亲了子璋哥哥,他却一点都没有责怪她。她幼时曾见过爹爹偷亲娘亲,娘亲被气得脸红扑扑的,先把她叫出了房间,然后她就听见娘亲娇嗔了爹爹一顿,把爹爹数落得颔首低眉。
她以为她亲了哥哥,也会被嗔怪,她都做好被训斥的准备了,可他却没有。
车轼上的桑度听着里面的动静,心想终于可以回王府了,他都绕城好几圈了。他微微昂首,眯眼望向头顶的太阳,心想今天真热,他被热得浑身滚烫,待会得去冲个凉。
许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,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。相遇,相知,相离,或许冥冥之中都有定数。人生聚散,如空中白云,只因在风中,或聚拢,或被吹散。缘分有深浅,或明或暗,或浓或淡。落花人独立,微雨燕双飞。[3]
“臣参见昭王殿下。”
未见马车停下,就听到外面的声音。明棣感受到怀里的美娇娘身子紧绷,轻轻拍了拍她安抚。他是真的烦外面那人了,心道徐家辉煌了两百年,也是时候没落了,该给那些寒门多些机会。
男子拉开马车窗帘,温和地道了句,“青章,好巧。”一如那晚灯会的情形,不同的是美娇娘如今在他怀里,躲在他身边。
徐青章这几日下值都会去花楼,但无一例外,没有任何收获,里面的浓脂花粉熏得他头疼,他自然是没找到那位皓腕花娘。鸨娘说,若真有那般天姿国色,她们花楼怕是要因那娘子被踏破门槛了。
直到今日他骑马远远地眺望到昭王府的马车,他起初只想过来碰个运气,或者说他心里隐隐知道自己这些天找不到那位莺花,是因为她在昭王身边。众里寻他千百度。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[4]
望着满目桃色的昭王,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这一次他没有在里面看到任何香艳的画面,但他就是知道,马车内或许在他来之前的几息,都充满隐晦暧昧之情,又或许,现在也是。男子眼神暗了暗,吞咽了几下。
明棣烦了,攥紧了拳头,想提刀捅死他,看什么看,再看也不是他的。他深吸了一口气,压住心中的愤怒,依旧声如温玉,“青章,有什么事吗?”
徐青章在纠结,要不要开口讨人,他本就嘴笨,现在还像被堵了嘴一般说不出话来。问表妻兄讨要女郎,他自己都觉得好笑,姝儿虽然良善,可她这个表哥是个成年男子,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郎。
“殿下是要喜事临门了吗?”他听到自己轻声说出了口,想着就这么放弃了吧,或许昭王对她而言也是个好去处。
“是,也不是,她是自由的。”
徐青章心里默念了几遍男子的言语,得出了猜想,昭王没有打算纳她的心思。他突然想到,曾经的上司为了拉拢他,预送自己几个美娇娘,昭王他会不会……心下顿时生出了些欢喜,他听见自己说,“殿下可否舍爱,将她让出?”
明棣目光冷冽,嘴角抽动,温和不再,嗤笑道,“青章,你这般行事,可想过本王妹妹的处境?”
兰姝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,只是哥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,然后她就听到了子璋哥哥对她说,“朝朝不怕。”继而吩咐桑度赶车前行了。
马车行驶地很快,不一会儿就拉开了距离。如果马背上的男子追上前去,就能发现里面的女郎开口说了话,并且她的声音和自己未婚妻的声音一模一样。
徐青章停留在原地,嘴里嗫嚅了几声,“朝朝,原来你叫朝朝。”
他知道自己很卑鄙,当面问妻兄讨要女人。可昭王却连一个栖身之地都不愿给她,竟然说她是自由的,他怎能不担忧。
他二叔滥情,什么香的臭的都想尝一口,祖父当年给二叔定过规矩,有孩子的寡妇不能进徐府,所以他二叔会给外头那些妇人置办宅子安顿。世道对女子多不公,诚如白平儿那样的,以前连个正经住处都没有,日日穿梭于三教九流当中。
[1]摘自王涯《宫词三十首》
[2]摘自白居易《琵琶行》
[3]摘自晏几道《临江仙》
[4]摘自辛弃疾《青玉案·元夕》——
作者有话说:小情侣不容易,终于亲了!亲了![撒花][撒花]
妹宝咬喉结,咬耳朵,亲吻啥的都是她主动的hhh
明棣其实是个纯情男宝,很害羞的,他一直想要兰的姝心甘情愿。
第43章子嗣哥哥再问一次,朝朝想给谁生小孩……
幸而他已经看好了宅子,是一间两进的,只是离徐家远了点,从徐家骑马过去的话要两刻钟。里面种了些花花草草,很温馨,都是小女郎喜欢的,地方虽不大,她一个人也够住了,如果日后生了孩子再替她换处更大的。
只是昭王今日拒绝了他,他得想个法子才是。可明明姝儿都能接受他纳妾,他只是想纳一个自己喜欢的,就这一个。他承认他对那莺花动了情,即使只见了一面。
他想保护她,像对姝儿那样。也并非一样,他和姝儿两小无猜,有纯真的年少之情,是谁也比不了的。对姝儿也有欲,但很少,他根本舍不得亵渎了她。可他也是个成年男子,经年累月的欲念让他迫切地想找一个宣泄口,朝朝便是那个人,他想摧毁她,他对她有着强烈的征服欲,他需要释放压力,想把不能对姝儿做的事情都对朝朝做。
昭王会理解他的吧,他都不愿纳了她,只是想玩玩她而已。就算纳了她,他俩身份悬殊,怕是只能做最低等的通房。待日后昭王妃进了府,那可是会吃人的,一不留神就没了性命,皇家的女人有几个是良善的?何不跟了他,姝儿绝不是那种会伤害人的女子,她俩一定能和睦相处的,到时候自己院中只有姝儿和朝朝,他定会呵护她俩一辈子。
…………
马车上的女郎窝在男子怀里,被他柔声地哄着,她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下来。不知为何,她适才想起了灯会的那一幕,那晚昭王还不是哥哥的时候,过来和她们打招呼,她见那位玉人有些胆怯之意,就躲到了徐青章的身后,然而现在她却是有点畏惧徐青章了。
“朝朝,从何处学会亲亲的?”男子状似无意间问起,仿佛丝毫没有给对方施加压力一般。
果然女郎毫无介怀地回答道,“小时候见过爹爹亲娘亲。”
明棣倒是没想到,故去的泰山大人居然还能当着小狐狸的面亲吻发妻。看来再古板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也是一个样,急色。
“哥哥,爹爹说两个人亲过之后,以后每次见面都要亲一次的。”
明棣也许相信凌父和凌母亲热的时候被小狐狸撞见过,但是也不会傻到相信小狐狸最后的这句话是真的。只见面前的女郎颔首低眉,手里勾着他玉佩上的流苏把玩,一看就是在说谎,可能这女郎自己都没发现,她紧张不安的时候手指就爱乱动。
但优秀的猎人往往会把自己伪装成猎物,男子口吻轻柔,和女郎脸贴着脸,轻言细语道,“朝朝日后见我一次,就要亲一次吗?”
兰姝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池中的一尾鱼,露出水面开心地吐着泡泡,满足和惬意的快乐从眼里,从嘴里溢出来了,娇声娇气地说,“嗯,哥哥不要忘了。”
男子哪里会忘,他是求之不得。徐青章那个没眼光的,他不疼自己的未婚妻,就休怪他来宠爱小狐狸。
半盏茶后两人终于到了昭王府,小瓷已经在门口等了许久了,她是单独乘坐凌家的马车来的。等了近一个时辰都还没看见自家小姐,一度怀疑昭王把小姐给拐走了,直到看见那对金童玉女下了马车,她才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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