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本,你……”野中的话没说完,就被秋本猛地推了一把。他踉跄着后退,后背撞在栏杆上,栏杆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响,似乎有些松动。
“那个奖项,本来就该是我的!”秋本的声音里带着疯狂,“你凭什么独占?那些数据明明是我计算的,那些观测报告也是我写的!”
野中抓着栏杆,脸色苍白:“秋本,你冷静点!我们可以去跟组委会解释,奖项可以共享……”
“共享?”秋本冷笑一声,又用力推了一把,“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!你毁了我的一切!”
栏杆在野中的体重下发出刺耳的断裂声,他惊恐地看着秋本,身体缓缓向后倒去。“不——!”
夜一和灰原冲过去时,只看到野中坠落的身影,像颗流星消失在黑暗中。秋本喘着粗气,脸上还带着狰狞的表情,看到他们时,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转身跑进控制室。
“快报警!”夜一喊道,同时掏出手机拍摄现场——栏杆上的断裂处有新鲜的金属光泽,旁边的地面上有个保温杯,里面的液体洒出来,在地上积成一滩,还冒着热气。
灰原已经拨通了报警电话,声音冷静得不像个孩子:“喂,警察吗?长野天文台的转播塔上有人坠楼,地址是……”
控制室里传来响动,秋本拿着两台相机跑出来,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,只是眼神还有些慌乱。“怎么回事?刚才好像听到响声?”他看向栏杆,故意惊呼,“野中呢?他去哪了?”
“他掉下去了!”柯南指着山下,“是被你推下去的!”
秋本的脸色变了变,随即冷笑:“小朋友别乱说话,我一直在控制室里看监控,怎么可能推他?”他举起其中一台相机,“你看,我还在拍星星呢,这是23点45分拍的照片,有时间记录。”
夜一的目光落在相机的参数上,快门速度、光圈、ISo都和野中之前试拍的一模一样。“这相机是?”夜一的目光落在相机的参数上,快门速度、光圈、ISo都和野中之前试拍的一模一样。“这相机是野中先生的吧?”他突然开口,铅笔在画板上圈出相机的品牌型号,“我刚才看到野中先生调试过,参数分毫不差。”
秋本的脸色僵了一下,随即强装镇定:“我们的相机是同款,参数本来就差不多。”他举起自己的相机,“这台才是我的,里面有我从七点开始拍的星空照片,能证明我一直在观测台。”
柯南注意到秋本举相机的手指在微微发抖,指甲缝里沾着点银灰色的漆屑,和栏杆上的漆色完全一致。“秋本先生,您刚才在控制室里,是不是动过监控画面?”他仰起头,眼神清澈却带着穿透力,“我好像看到屏幕上有个橙色的东西,和您柜子里的毛毯很像。”
秋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像是被噎住了:“小孩子看错了吧?监控里只有星星。”他看了眼手表,“快零点了,卫星应该早就过了,我们下去吧。”
话音刚落,平台角落突然传来“咔哒”一声轻响——是定时器启动的声音。夜一猛地转头,只见那个裹着橙色毛毯的假人在钓线的牵引下缓缓倾斜,最终越过栏杆,朝着山下坠落。
“啊!”园子的惊呼声划破夜空,“有人掉下去了!”
秋本故作惊慌地冲到栏杆边,双手紧紧抓住栏杆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:“是野中!他怎么会……”他掏出手机递给江田(不知何时也上了平台),“快报警!快!”
江田手忙脚乱地拨号时,秋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:“等等,别叫救护车了,这么高掉下去……”他的声音哽咽着,像是不忍再说下去,“直接报警吧。”
柯南的目光在秋本脸上停顿了两秒——这个细节太刻意了,正常人看到有人坠落,第一反应应该是叫救护车,而不是直接报警认定死亡。他悄悄碰了碰夜一的胳膊,朝秋本的车停靠的方向努了努嘴。
夜一立刻会意,拉着灰原往电梯口走:“这里风太大,我们去车里等警察吧。”路过秋本的车时,他故意放慢脚步,铅笔在画板背面快速记下——车底有橘色纤维,后轮挡泥板上沾着新鲜的泥土,像是刚去过山下的现场。
灰原蹲下来系鞋带,指尖飞快地在车底扫过,捏起一点橘色的绒毛:“和毛毯的材质一致。”她把纤维放进证物袋,“而且钓线的材质是尼龙的,和我在控制室看到的一模一样。”
电梯下降时,柯南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,突然开口:“假人坠落的时间是零点15分,秋本故意让我们看到这一幕,就是为了混淆死亡时间。”他推了推眼镜,“野中先生真正的坠楼时间,应该在23点30分到零点之间。”
“他用卫星过境的谎言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。”夜一补充道,“让大家都盯着南方,没人会注意塔顶的动静。”他翻开素描本,上面画着秋本推野中时的动作轨迹,“栏杆的断裂处有明显的受力痕迹,不是自然损坏,是被人为破坏过。”
灰原调出手机里的照片——是她刚才在控制室拍的,储物柜的角落里有个扳手,上面沾着银灰色的漆屑。“他提前用扳手松动了栏杆螺丝,只留了一点连接,这样野中只要稍微用力靠上去,就会掉下去。”
电梯门打开时,山下已经传来了警笛声。秋本正站在警车旁和警察说着什么,手指时不时指向塔顶的方向。柯南三人走过去时,正好听到他说:“……野中为了拍卫星,一直站在栏杆边,可能是风太大没站稳……”
“秋本先生,”柯南突然开口,“您刚才说一直在控制室看监控,那您看到野中先生掉下去的瞬间了吗?”
秋本愣了一下,含糊道:“监控角度不太好,没看清……我只听到响声,跑出去时已经晚了。”
“可您的车好像去过山下哦。”夜一举起画板,上面清晰地画着车底的橘色纤维,“而且车胎上的泥土,和野中先生坠落地点的土壤成分一样。”
秋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。“你……你们胡说什么!”他后退一步,撞在警车的车门上,“我一直在塔顶,怎么可能去山下?”
“因为你在杀了野中先生后,先开车去现场布置了一番。”柯南的声音陡然拔高,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毛利小五郎的语气,“你把野中的尸体从塔下转移到预定地点,然后返回塔顶,启动假人装置,制造了刚刚坠落的假象!”
周围的人都被吸引过来,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,一脸得意——显然以为是自己在推理。“没错!”他配合着柯南的话,“秋本你就是用这种手法制造了不在场证明!”
秋本还在挣扎:“证据呢?你们有什么证据?”
“证据在这里。”夜一拿出素描本,翻到画着相机的那一页,“野中先生的相机里,应该有你提前一天拍摄的星空照片吧?”他指着照片上的星轨,“这是昨晚的星空,和今晚的星象有明显区别,猎户座的位置偏差了1.5度。”
灰原举起证物袋:“而且我们在你车里发现了毛毯的纤维,车底还有钓线的残留。”她调出另一张照片,“控制室的扳手和栏杆上的漆屑成分一致,都是你破坏栏杆的证据。”
秋本的肩膀彻底垮了下来,他看着远处塔顶的灯光,突然笑了起来,笑声里满是绝望:“那又怎么样?那个奖项本来就该是我的!”
五、星轨下的真相
警车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,将秋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他坐在警车里,双手被手铐铐着,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的星空——那里,猎户座的腰带星正清晰地排列着,像一串冰冷的钻石。
“说说吧,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长野县警大和敢助蹲在警车旁,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他的搭档上原由衣站在旁边,手里拿着笔录本,笔尖悬在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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