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小五郎用蛮力掰弯铁栅栏,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。“兰,你先出去,我断后。”
兰刚钻出去,就听到外面传来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接着是火光冲天——美术馆的陈列室着火了!
“不好!他们放火烧馆了!”毛利小五郎脸色大变,推着柯南往洞口塞,“快出去!”
柯南钻出通风口,发现自己在美术馆后院,离大门只有几步远。兰正焦急地等着,看到他出来立刻拉着他往外跑。毛利小五郎紧随其后,刚跑出大门,就听到里面传来爆炸声,“怨灵”展区的屋顶塌了下去。
“消防车!”兰指着远处的红光,“太好了,消防车来了!”
就在这时,柯南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从消防车后面跑过来——是灰原哀和工藤夜一,两人都背着书包,像是刚从学校过来。
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柯南惊讶地问。
“博士担心你,让我们过来看看。”灰原哀推了推眼镜,目光扫过燃烧的美术馆,“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。”
工藤夜一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,上面显示着美术馆的平面图:“刚才接到匿名电话,说这里有危险,我们就顺便报了火警。”他指了指不远处,“你们看。”
只见鸟羽初穗跪坐在地上,白色护士服沾了不少灰尘,脸上满是泪痕。和泉治三郎靠在她身边,身上盖着毯子,脸色苍白但看起来没受伤。而不远处的担架上,躺着下清闲寺达郎、石山白玉乃和长田诚之助,三人都被烧伤了,其中下清闲寺已经没有了呼吸,石山和长田奄奄一息。
警察正在询问鸟羽初穗,她哭诉着说:“是他们三个放的火,想烧死我和馆长……我没办法,只能反抗,不小心……不小心用灭火器砸到了他们……”
消防员从火场里抬出赤座奈留也的尸体,还有那把沾血的拆信刀。警察初步判断,是下清闲寺三人合谋杀害赤座,再企图烧死馆长和毛利一行人,最后被鸟羽初穗自卫反击,导致一死两伤。
“看起来合情合理。”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,“但总觉得哪里不对。”
柯南点头,看向灰原哀和工藤夜一:“你们刚才说接到匿名电话?”
“嗯,”灰原哀调出通话记录,“号码是匿名的,但信号源来自美术馆内部,而且通话时背景有蜜蜂的声音——和你们刚才遇到的蜜蜂事件吻合。”
工藤夜一补充道:“我们还在附近看到了这个。”他拿出个证物袋,里面是半只烧焦的能面,是“天狗”面具的碎片,上面沾着点银白色粉末,和柯南在假山碎石上发现的一样。
“这是……”柯南眼睛一亮,“是鸟羽初穗的药瓶里的粉末!她给馆长吃的根本不是降压药!”
四、假面之下的真凶
消防车熄灭明火后,警察开始清理现场。柯南借口去洗手间,和灰原哀、工藤夜一绕到美术馆侧面,这里是“能面修复室”,幸免于难。
修复室里摆满了工具,架子上放着未完成的能面,其中一个“般若”面具只完成一半,眼眶处的红漆还未干透,旁边散落着银白色的金属粉末,与假山上的粉末如出一辙。柯南拿起粉末闻了闻,和鸟羽初穗药瓶里的味道完全一致——那是制作能面时用来固定颜料的银汞合剂,过量会致人昏迷。
四、假面之下的真凶
灰原哀用随身携带的试纸检测银白色粉末,试纸瞬间变成深紫色——这是银汞合剂浓度超标的反应。“足以让成年人昏迷三小时以上,若剂量再大些,会直接损伤神经系统。”她将试纸递给柯南,“鸟羽初穗给和泉馆长喂的‘降压药’,恐怕就是掺了这种粉末的假药。”
工藤夜一调出美术馆的监控录像,画面里鸟羽初穗在给和泉递水时,手指曾快速掠过杯口,动作隐蔽得像在弹落灰尘。“她根本不是在喂药,是趁机下了药。”他放大画面,“你看她口袋里露出的金属管,和修复室里装银汞合剂的容器一模一样。”
柯南盯着屏幕里鸟羽初穗温和的侧脸,突然想起她给和泉盖毯子时,指尖在对方后颈停顿的瞬间——那是确认药物是否起效的动作。“赤座的死也是她设计的。”他蹲下身,在修复室的废纸篓里翻出一张揉皱的草稿,上面用铅笔描着拆信刀的轮廓,旁边标注着“刺入角度30度”,字迹与匿名委托信如出一辙。
“她故意用旧纸写委托信,就是为了让我们联想到馆里的老员工。”灰原哀补充道,“假山的铁丝、蜜蜂翅膀的颜料、仓库的门锁……所有线索都在指向‘内部人作案’,但真正的布局者一直在暗处。”
这时,消防车的轰鸣声渐渐远去,警察开始给相关人员做笔录。柯南三人悄悄绕回前院,正好听到鸟羽初穗在向警察描述“案发经过”:“……下清闲寺突然拿出拆信刀威胁馆长,赤座先生上前阻拦,就被他刺中了……后来他们把我们锁进仓库,还放了火,我只能用灭火器自卫……”她说到一半,眼眶红了,抬手用袖口擦眼泪,露出手腕上一道新鲜的划伤——伤口边缘整齐,更像是利器划开,而非灭火器撞击所致。
“毛利叔叔!”柯南突然大喊,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尖锐,“我刚才在仓库看到地上有个药瓶!”
毛利小五郎正被警察问得不耐烦,闻言立刻来了精神:“药瓶?在哪里?”
柯南拉着他往仓库方向跑,兰和警察连忙跟上。仓库的门已被消防员撬开,里面一片狼藉,柯南指着角落的铁皮箱:“在那里面!我看到鸟羽护士偷偷藏进去的!”
毛利小五郎搬开铁皮箱,里面果然有个棕色药瓶,标签上写着“降压药”,但瓶底残留的粉末和修复室的银汞合剂完全一致。“这是……”他突然反应过来,“和泉馆长吃的药有问题!”
鸟羽初穗的脸色瞬间白了,下意识后退一步:“不是的!那是备用的……”
“备用的为什么要藏起来?”柯南仰头看着她,眼神却像淬了冰,“而且我还看到你给馆长喂药时,把真药换成了这个。”他指向药瓶,“里面的银汞合剂,和修复室里的粉末一模一样,对不对?”
鸟羽初穗的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话。这时,和泉治三郎在警察的搀扶下走过来,脸色依旧苍白,却异常清醒:“鸟羽,你跟着我十五年,我一直当你是女儿……为什么?”
鸟羽初穗猛地抬起头,眼泪汹涌而出:“因为你从来没把我当女儿!”她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积压多年的怨恨,“我父亲是能面匠人,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你,可你只让我做护士!我修复的能面明明比下清闲寺他们好,你却从来不让我碰珍品!”
她指着墙上挂着的“八咫鸟”能面:“那是我父亲的遗作!你答应过会让它在我手里完成最后一道工序,却转头就交给了外人!”她的目光扫过满目疮痍的美术馆,突然笑了,笑声凄厉,“现在好了,大家都别想得到!”
“所以你就策划了这一切?”兰难以置信地看着她,“赤座先生、下清闲寺他们……都是你杀的?”
“是又怎么样?”鸟羽初穗的眼神变得疯狂,“赤座想偷‘天狗’面具卖钱,下清闲寺他们贪图馆长的遗产,他们都该死!”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术刀,抵在自己的脖子上,“反正我也没打算活,能让你们陪我一起记住这些面具,也算值了!”
“别傻了!”和泉治三郎急得往前一步,“你父亲最在意的不是面具,是你啊!”他从怀里掏出个褪色的布包,里面是块绣着鸟羽图案的手帕,“这是你父亲临终前给我的,他说你小时候总偷拿他的丝线绣能面,手巧得很……我不让你碰珍品,是怕你像他一样,为了赶工伤了眼睛。”
鸟羽初穗愣住了,手术刀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。和泉治三郎走上前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修复室里那个‘般若’面具,眼眶的红漆是你调的吧?比我年轻时调的还要亮。”
夕阳透过美术馆的破窗照进来,在满地狼藉的能面碎片上投下斑驳的光。鸟羽初穗看着那些碎片,突然蹲在地上痛哭起来,像个迷路的孩子。
警察上前铐住她时,她没有反抗,只是轻声说:“把我修复的‘般若’面具……烧给我父亲吧。”
毛利小五郎看着被带走的鸟羽初穗,摸着下巴感慨:“没想到最温柔的人藏着最深的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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