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到温露白,月行之心中一动,怒意更盛,立刻呛声:“儿子就是这个性子,天生的,改不了,和师尊没有关系!”
紧接着,他就被徐旷一巴掌甩在脸上:“好,月华仙尊教不了你,还是我亲自来教,你便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吧!”
月行之抹掉嘴角的血,跪在地上止不住地发抖,徐旷发火这很正常,但是他有什么必要回避那个问题?除非正如月行之所想,伏魔狱中确实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他这一跪,倒是没跪多久,这几天折腾下来,神仙也要折腾病了,他很快发起高烧,晕倒在书房门前。
等再次恢复神智,已经在他自己房间的床上,他习惯性地叫了一声:“阿莲……”
很快伸过来一只手,摸了摸他的额头,随后徐循之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哥,你醒了,你要不要喝水?”
月行之睁开眼睛,再次意识到阿莲已经不在了,他看了徐循之一眼,摇了摇头,虚弱地问:“我睡了多久?”
“一天一夜了,”徐循之白净文秀的脸上满满都是担忧,“你还在发烧,我去拿药……”
“不必……今天是初几了?”月行之按住了徐循之的手,问道。
“初七。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……”月行之停顿片刻,掩饰道,“簪缨会明天就要开始了。”
“哥哥就别想着簪缨会了,先养好身体吧。”徐循之取了丹药和水过来,递给月行之。
月行之吃了药,乖乖地躺下了,语气也柔软了些:“你快去休息吧,我也累了,再睡会儿。”
徐循之给他盖好被子,犹豫了下,又挤出一句:“是爹爹嘱咐我来照顾你的,他还挑了两个懂事的妖奴送来给你使唤,还拿来好些灵丹补药……”
月行之背对着他,挥了挥手,示意他可以走了。
月行之不关心徐旷做了什么,他长这么大,别的不敢说,对于自己父亲的为人还是有几分了解的,徐旷修为高深,手腕也是一流,他久居高位,对于如何弄权、御下、管教儿子,都有自己一套办法,打一棒子给个甜枣,这都是最初级的。
最让徐旷拿捏不住的,可能也就是月行之了。
徐循之走后,月行之翻身坐起,在黑暗之中思索片刻,便起身穿衣。
他关心的不是簪缨会,而是伏魔狱。
伏魔狱戒备森严,有重重法阵封印,还有“望镜”能让外面的人随时看到里面的情况,有妖魔需要关押、转移、释放的时候,才会开启,平日不需要人时常进去,但是每月初七,会有例行巡查,徐旷本人或者他的两个亲传弟子——崇善、崇仁,会带着人一起检查封印,有时还会修补、更改法阵,以防时间久了,封印法阵被人找到破解之法。
每届簪缨会前夕都要举行宴会,徐旷今夜应该不在景阳山,而他每次下山,为了方便山上诸多事务,手令御牌都会留在书房里,但只有崇善、崇仁才能进去拿到。
若要进伏魔狱,今夜就是一个好时机。
所以月行之即便拖着大病未愈的身体,也得去走这一趟。
……
相传,千年前三族大战,战火绵延十几年,伏魔狱便是在那个时期临时建起的,主要用来关押战俘。
主持建立伏魔狱的便是当时的仙族大首领明阳仙尊,而徐家的先祖正是明阳仙尊最小的一个弟子。
决战前夕,明阳仙尊嘱托小弟子,说自己这一战可能回不来了,伏魔狱关押着众多恶魔,一定要誓死守卫,不容有失。小弟子立誓不负师尊托付,自己以及后世子孙,都会尽心竭力镇守伏魔狱,守护人间太平。
决战中,仙族十大仙首,妖族十大长老,与魔族的七个大魔头同归于尽,大战终于平息,秩序逐渐回归,残存的各大世家门派联合起来建立了仙盟,但明阳仙尊这一支几乎死伤殆尽,徐家先祖年纪尚小,势单力薄,也不懂权谋变通,并没有在新的仙盟秩序中分到一杯羹,只是坚守着自己的誓言,带领残余人等镇守伏魔狱,并建立了景阳宗。
其实景阳宗最初是一个刑堂,建立秩序应有法度,三族当中作奸犯科者,也不能随意惩处,说杀便杀,抓住了总要审判,依罪量刑,或杀或囚,最初景阳宗就是干这些的,有点像凡人的有司衙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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