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了内部矛盾,傅说又开始琢磨怎么让商朝更强盛。他发现各地的度量衡不统一,做生意很麻烦,就发明了和,规定全国都用一个标准。有人反对说:各地习惯不一样......傅说就举例子:筑墙用的夯土版,全国都一样大,不然怎么合作?
他还鼓励人们搞发明创造,谁改进了农具、想出了新的织布法,都能得到奖励。有个工匠发明了用牛拉车,傅说亲自去看,还建议在车轴上涂油脂减少摩擦:就像给夯土版上抹泥,省力。
在傅说的版筑式治理下,商朝就像一堵被重新加固的高墙,越来越稳固。周边部落纷纷来朝贡,武丁看着仓库里的珍宝,笑着对傅说:先生,现在这堵,可比成汤时还结实了。
傅说却摇头:墙再结实,也得常检修。治国就像守工地,一刻不能松懈。
第五章退休工人的治国遗产
傅说在宰相位置上干了三十年,头发从黑熬成了白,手上的老茧换了一层又一层。武丁也从年轻天子变成了中年大叔,两人还像当年一样,经常凑在一起讨论国事,只是地点从朝堂搬到了菜园。
有天武丁摘了个甜瓜,递给傅说:先生,你看这甜瓜长得好,多亏了当年修的水渠啊。
傅说咬了一口:水渠也得年年清淤,不然会堵。我这脑子也快堵了,该让年轻人上了。
武丁知道他想退休,叹了口气:你走了,我找谁讨论啊?
天下到处都是会筑墙的人。傅说指着远处干活的年轻人,就像当年你找到我,现在也能从农夫、工匠里找出有本事的人。关键是别光看身份,要看能耐。
傅说退休那天,武丁亲自送他出城。大臣们都来送行,太宰(已经不是当年那个)握着傅说的手:先生当年教我,礼仪要实用,我记一辈子。
傅说回到傅岩,没去官府给的大房子,反而在工地旁边盖了间小茅屋。王二柱早就成了工头,见他回来高兴得直搓手:傅哥,你可回来了!现在的年轻人筑墙净瞎来,你得好好教教他们。
于是商朝百姓经常看到奇观:前宰相傅说穿着粗布衣,蹲在工地上给年轻工匠比划夯土的角度,嘴里还念叨:夯要拿稳,就像当官要心正......
有次武丁微服私访,看到傅说满身泥土地指挥筑桥,眼眶都红了:先生,您这又是何苦?
傅说抹了把脸:不苦。看着这桥立起来,比在朝堂上听赞歌踏实。他拉着武丁看桥基::你看这石基,埋了三丈深,就像国家的根基,得扎在百姓心里。
武丁回去后,下了道令:全国的工匠、农夫,只要有本事,都能被推举当官。这道令让商朝涌现出一大批实干人才,史称武丁中兴。
傅说活到九十多岁,临终前还在看新修的水渠图纸。王二柱问他还有啥心愿,他指着窗外的夯土版:告诉后来人,筑墙要实心,做人要实在,治国要务实......就这三句,比啥都强。
傅说死后,武丁为他修了座庙,庙里不摆金玉,只放了块夯土版和一把石夯。有人说这太寒酸,武丁却说:这才是傅说最看重的东西。
后来孔子周游列国,路过傅岩,特意去傅说庙祭拜。他摸着那块夯土版感叹:君子不以出身论高低,傅说就是榜样啊!
孟子更是把傅说和伊尹、胶鬲并称,说他们起于畎亩之中,却能安天下。其实傅说自己可能没想那么多,他只是把治国当成了另一项版筑工程,一夯一土,实心实意,没想到真的筑起了一个强盛的王朝。
第六章夯土版里的千年智慧
傅说死后三千年,他的版筑哲学还在悄悄影响着中国人。
秦朝修长城时,工匠们沿用了傅说发明的夯土掺沙法,让长城能扛住千年风雨。有个监工在工地上刻了句话:学傅说,筑坚墙,后来这话成了中国工匠的行话。
汉朝的萧何修未央宫,特意让人研究傅说的筑墙理论,把宫殿地基打得特别深。别人劝他别太费钱,萧何说:傅阿衡说过,地基深一尺,墙能多站十年。
唐朝的魏征敢在唐太宗面前直言进谏,其实也是傅说的。他曾对唐太宗说:治国就像筑墙,得有人敢说哪里不结实。傅说当年敢跟武丁争对错,我为啥不敢跟陛下提意见?
就连宋朝的王安石变法,也带着傅说的影子。王安石主张因民所利而利之,其实就是傅说让百姓有干劲的思路。虽然变法最后失败了,但王安石在给朋友的信里写:若傅说在,必知我苦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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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明朝,朱元璋更是把傅说当成偶像。这位放牛娃出身的皇帝总对大臣说:傅说一个筑墙的能当宰相,你们这些读书人要是干不好,趁早回家种地!他还让人把傅说的故事画成壁画,挂在皇宫里,提醒自己别忘本。
有趣的是,傅说的职场逆袭故事,成了中国历史上最励志的。不管是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,还是蒲松龄屡试不第写《聊斋》,都能从他们身上看到点傅说的影子——就算身处底层,也不放弃琢磨事儿,不丢掉真本事。
清朝有个叫郑板桥的县令,在潍县修城墙时,特意让人按傅说的方法施工。他还写了首诗:傅岩版筑有遗方,夯土需分沙与糠。为官若学傅阿衡,百姓心中有栋梁。
直到今天,建筑工地上的师傅们还在说夯实基础,企业管理者常讲筑牢根基,其实都是傅说那套版筑哲学的变种。有个房地产老板在工地上挂了块牌子:学傅说,建良心房,据说他的楼盘质量特别好。
有人说傅说的成功是运气,遇到了武丁这样的明君。但别忘了,在被发现之前,他已经在工地上把筑墙的学问琢磨透了。就像他自己说的:机会就像夯土,你准备好了,它才能砸出实劲。
如今傅岩的夯土遗址还在,风吹过的时候,仿佛还能听见傅说当年的号子声:一夯实,二夯牢,三夯好比泰山高......这号子穿越三千年,依然在告诉我们:不管是筑墙还是做人,肯干、会干、实心干,就没有成不了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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