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榆木脑袋,喜欢她真是自讨苦吃!
但他不早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么?这个时候再来怪她也是无用。
想到这里,妙缘又慢慢冷静下来。
“先回云琉宫,好不好?”他放软声音。
姚婵不解又沉郁地道:“我不回云琉宫还能去哪?”
妙缘挑高眉头,不无嘲讽地道:“虽然樊应现在就很想把你梳妆打扮一番送给行无咎,但想必他是不愿如此草率的迎回你。”
听到他的名字,心瞬间又是往下一坠,姚婵恹恹地道:“也许他已经不想要我了。”
不然怎么会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呢?
未曾想过,有朝一日,他们的关系竟会冰冷如斯。
妙缘双眼微眯,轻声道:“怎么会呢,他说了要,自然就不会反悔。”
姚婵叹息一声:“也是,他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。”
妙缘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唇角,面上气定神闲,心里难言的欲、望疯涨。
这张嘴真是说不出一句好话,没一句是他爱听的。
待走进云琉宫,凤朝兴高采烈地跑过来,见到两人的表情,又赶忙用双手捂住嘴巴,良久才小心翼翼地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姚婵闷闷不乐地走进自己房间,坐在桌旁,双手拖着腮,又叹了口气:“我把他惹生气了,很生气。”
凤朝看了一眼双唇紧抿的妙缘,小声问:“谁啊?”
姚婵道:“还能有谁,行无咎啊。”
凤朝又看了一眼妙缘,无声地问道:你这玩什么呢?
妙缘冷冷瞥去一眼,轻踹了他一脚,凤朝心领神会,立马滚走。
凤朝走后,姚婵很奇怪地看了妙缘一眼:“你怎么还不走啊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妙缘自顾自地寻了把椅子坐下,故意问道:“他对你冷淡,怎么你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,难道你认识他?”
姚婵心里一惊,意识到自己有点太失态了,连忙摇头:“不啊,不认识。”
妙缘笑了笑:“那你伤心什么?”
姚婵支支吾吾道:“我不是伤心,我是……我是害怕!”
妙缘单手抵额,盯着她缓缓道:“是吗?既然你这样害怕,那别去了,后果我来一力承担。”
姚婵睁大眼睛,没想到后续还能来这么一出,赶忙道:“这就不必了!我自愿献身,为守护神界安危无怨无悔。”
“无怨无悔?”妙缘勾唇笑道,“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奉献精神。”
他故作忧虑:“可是行无咎为人冷酷,要是他把你杀了怎么办?你毕竟是我的从神,他杀了你,我也面上无光。”
姚婵有些不满,正色道:“你不要这样说,那些都是谣言。”
妙缘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一丝惊讶:“你怎么肯定就是谣言,你才临世多久?”
姚婵不禁恼怒起来,为世人这样败坏曲解他们之间的关系,不满道:“总之我就是知道,你赶紧出去,我要打坐静心。”
打坐静心?
妙缘盯着她,暗自咬紧牙关,尽可能淡然地道:“好,有事唤我。”
待他离开后,姚婵坐在榻上,结跏趺坐,默念静心咒。
以往她心如止水,很快便能进入忘我状态,然而此刻心神不安,如风中浮萍,飘摇不止,一颗心仿佛吊在半空,空落落的憋闷,越念越烦。
良久,她睁开眼睛,叹息一声。
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行无咎让她别念了,确实烦。
想到以前的种种过往,她心里又是一阵说不出的烦闷,干脆闭上眼睛睡觉,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迷迷糊糊地睡去,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,他好像来了,坐在她的床边,轻声地唤她。
“阿姐。”
姚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感觉屋子里好像隐约泛着甜香,但她现在心神不宁,只一味看着他。
他的神情温柔,目光也缱绻无比,和白日里的冷漠决绝判若两人。
姚婵犹豫了片刻,才迟疑道:“宴师?”
“是我。”行无咎抚摸她的长发,温声道,“阿姐,我从来没有生气,也没有怪过你。”
姚婵怔怔的,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: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行无咎撒了一个小慌,“我怎么舍得生你气。”
他慢慢俯下身,有些迷恋地在她颈间嗅了一下,又侧了侧脸,在那柔软的唇角轻轻落下一吻。
然后他哑声问:“可以吗?”
姚婵卷起他一缕微卷的漆黑长发,正玩得不亦乐乎,闻言呼吸忽然一窒,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猜测,但还是问道: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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