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知意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,用被子蒙住了脑袋。段青时把被子稍微拉下来了点儿,去亲他还红着的眼睛。
“哪儿变态?”段青时语气挺平静地又问了一遍。
“我都说了我要上厕所……”钟知意委屈,“管天管地还管我尿尿放屁啊你。”
“又没尿到床上……”
钟知意大喊一声,“段青时!”喊完了,又小声说他,“你平时不这样啊,今天咋这么凶呢?”
段青时想起那道在水中来回摇晃的,由腰臀线条弯成的小桥,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,“下回不这样了,你说停就停,听你的。”
男人在这种事上撒谎很常见,段青时不觉得他有什么特别。
淡灰色的烟雾在空气中飘着,他们之间的宁静安谧只持续了半支烟的时间。
钟知意突然伸手,接过他手里的烟吸了一口,又把那口烟一点一点吐到了段青时脸上,“下回还这样行不行?我也喜欢这样。”
段青时眯起眼,手隔着被子在他的月要侧拍了拍,“再没轻没重地撩拨,下周别去上学了。”
钟知意骂他:“你不是人。”接着岔开话题,“我饿了,要吃饭。”
段青时从地上捡起手机,撕掉已经裂成蛛网的钢化膜,打电话让下弦月酒店的中餐厅送来点清淡好消化的饭菜。
刚刚没戴t,不太确定钟知意还会不会有别的不良反应,段青时问他:“哪儿不舒服?”
钟知意娇气起来,把全身上下数了个遍,说这儿也疼那儿疼,最后指着胸口,“你咬它干啥?都破皮了。”
段青时合上手机,把被子给他盖好,挪开视线,“你先睡会儿。”
“你去哪儿啊?”
“买药,很快回来。”
已经快九点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起了雪,段青时没撑伞,踩着薄薄的一层白,往距离小区三四百米的一间药房走去。
结账时,他扫了眼柜台前摆着的花花绿绿的包装盒,随便挑了几盒和一瓶润h一起丢进了塑料袋里。
这段时间段青时除了忙,也挺心烦。
公司里那位姓郑的伯父安分了十几年之后,突然开始不安分。段青时得尽快做出成绩,替段河巩固在董事会里的地位。
argarita是他往段河脚底下放的第一块砖。
环港商场在五年前进行了重建,短短几年就迅速发展,已经成为荣市地标级的商场。今年年中,环港又拿下商场旁边的一块地,计划建设配套的写字楼,将公司从隔壁方圆大厦迁至写字楼内办公。
以环港集团的规模,30层就够用了,剩下的31至72层,钟维在饭桌上提过一嘴,会去谈一家高奢酒店入驻。
段青时也看中了这个位置,但argarita一个还只有一张设计图纸的酒店,不可能入得了环港的眼。
无论是钟维还是段河,都是在生意上不论关系,只看利益的人。段青时可以去争取,但他还记得几个月前,他和钟知意送徐润清和钟维离开南城时,徐润清看他的那个眼神。
有些话不用说出来,段青时就知道,徐润清察觉到不对了。
几个月过去,徐润清没来找过他,但要他现在去谈这样一笔对环港来说堪比扶贫的生意,他迟迟没能张开口。
选址一拖再拖,这周开的几场会,市场营销部的郑欣明里暗里地挖苦他,他忍了又忍,才没当众把烟灰缸砸人脑袋上。
再不想面对,徐润清他也一定要去面对了。
他和钟知意的关系在今天步入一个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头的境地,如果徐润清拿着合作协议和他谈他与钟知意的关系,他也不能退,最坏的结果,不过是继续忍受郑欣那个蠢货的挖苦,从头再来。
他希望他和钟知意之间的关系一直保持单纯和简单,不要掺杂任何与利益有关的东西,所以这件事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告诉钟知意。
钟知意喜欢他就行,不要有烦恼,也不必为他做任何事。
如果真的要做,就像今天这样,记得为他过生日就可以。
刚进门,段青时就接到了外送电话,把晚饭拿进门,挑了几样钟知意爱吃的装进盘子里,又端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走进卧室。
钟知意还没睡,听见他进门的声音就在卧室里像念经一样叫他的名字。
直到他端着晚饭出现在钟知意的视线里,他才不念了,埋怨道:“怎么去这么久?白白浪费二十一分钟的见面时间。”
段青时先给他涂了药,洗过手,在床边坐下,“自己吃还是要我喂?”
钟知意没放过这个可以使唤他的机会,用眼神示意他,要吃盘子里的虾饺。
照顾钟知意吃完饭,段青时回到了餐厅。刚喝完半碗粥,就听见钟知意的声音,“干嘛要住这么大的房子,这个房子又为什么会有这么长的走廊,我根本走不过去。段青时,你快点过来抱我!”
段青时放下汤勺,走过去把人抱到了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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