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匾上的“往生”二字在夜风中轻轻摇晃,像是被谁的手指摩挲过。陈清雪低头看着鞋面上那滴黑血,已经干涸成一道扭曲的痕迹,像极了她小时候在海河边看到的水猴子尾巴。
“门开了。”冉光荣低声说,哭丧棒在肩头轻轻一晃。
几人踏入戏院大门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檀香味,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。彭涵汐抬手擦了擦镜片,锁阳蛊的气息在鼻尖萦绕,让她眉头微皱。
“二十年前的味道。”她低声说,“没变。”
刘淑雅蹲在角落,手指在木桌上轻轻一划,木屑飞溅。她舔了舔嘴角,绿色液体顺着唇角滑落。
“这桌子……吃过人。”她呢喃着,眼神变得恍惚。
“别乱吃。”冉光荣皱眉,三枚铜钱在掌心微微发热。
陈清雪握紧开山刀,刀柄上的符文在黑暗中泛起微光。她耳后疤痕隐隐作痛,像是有虫子在皮下爬行。她咬破舌尖,逼出一口血雾,将妖气压回体内。
“我们得找到账本。”她说,声音冷静,“这里有线索。”
“账本?”彭涵汐环顾四周,目光落在角落的柜台后,“那边。”
几人走向柜台,木板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。刘淑雅忽然停下脚步,蹲下身,伸手扒开一张木桌下的暗格,里面整齐排列着孩童的指甲和发丝。
“夜航船的老把戏。”她舔了舔嘴唇,“用童子骨炼药。”
“不止是药。”彭涵汐戴上眼镜,仔细翻看柜台上的账本,纸张已经泛黄,字迹模糊不清。
“看不懂。”她皱眉,“像是被什么东西抹去了。”
“让我来。”冉光荣将哭丧棒插进地面,三枚铜钱落地成阵,指向账本。他伸手轻抚纸页,指尖残留的铜钱余温让字迹微微浮现。
“以人补药,以魂定阵。”他念出一句,眼神一凝。
“庹亿帆的笔迹。”彭涵汐低声说,“他参与了。”
“难怪夜航船能掌控津门地下几十年。”陈清雪握紧开山刀,“他们在炼一种东西。”
“不止是炼。”刘淑雅突然开口,嘴角渗出绿色液体,“他们在找一个‘母体’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冉光荣皱眉。
“我吃到了……”她舔了舔嘴角,“账本里夹着一张纸,上面写着‘母体计划’。”
“母体?”彭涵汐瞳孔一缩,“和陈清雪有关?”
“不一定。”陈清雪冷静地说,“但他们在找一个血脉纯净的人。”
“你就是。”刘淑雅盯着她,“你六岁那年,妹妹被水猴子拖走,不是偶然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陈清雪眼神一冷。
“水猴子抱婴像。”彭涵汐指着账本最后一页的红色印章,“和你母亲有关。”
“我母亲……”陈清雪喉结动了动,“她到底是谁?”
“你很快就会知道。”冉光荣将哭丧棒收回,三枚铜钱重新落回掌心,“我们得找到阵眼。”
“在哪?”彭涵汐问。
“地下。”陈清雪抬起开山刀,在桌面画出一道龙纹。刀锋划过,木屑纷飞,一道微弱的光纹顺着桌面蔓延,直指地下。
“走。”冉光荣率先迈步,哭丧棒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微光。
几人穿过戏院,来到后台。木门吱呀一声打开,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。楼梯向下延伸,尽头是一片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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