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……钥匙?”刘淑雅喘息着问。
齿轮离盒瞬间,井壁《推背图》残卷忽地自燃,火光中,唯“癸亥”二字浮空三息,随即湮灭。
彭涵汐盯着那字,心头一震——这编号,与量子长城裂缝一致,与钦天监青砖纹路同源。她忽然明白,这不是巧合,是标记,是所有断裂龙脉的共同编号。
“它在共振。”她低语,“从明朝到现代,从钦天监到景山,所有断点……都被这齿轮串联。”
冉光荣拔出哭丧棒,耳后疤痕焦黑一片,渗出血丝。他抹了把脸,冷笑:“庹亿帆要的不是改命,是重铸。”
“重铸什么?”
“灵气根脉。”他盯着齿轮,“用核能当引子,青铜鼎当炉,活人当薪柴——他要烧出一条新龙脉。”
陈清雪握紧铅盒,指尖发白。她忽然抬眼,看向井口那片星图——黄道十二宫与九宫格重叠,正缓缓旋转,仿佛在等待什么。
“齿轮不是终点。”她说,“是启动器。”
刘淑雅左脸蜘蛛纹已退,可那片鳞片依旧发烫。她低头,发现鳞片边缘竟浮现出极细的纹路,与齿轮齿纹完全一致。
“它……是零件。”她喃喃,“我后颈的鳞片,是齿轮的一部分。”
彭涵汐猛然抬头,“你是容器?”
“不。”刘淑雅摇头,“是钥匙扣。”
她笑了,笑得有点疯,“他们把我做成活体保险柜,就为了不让这东西随便被人拿走。”
冉光荣盯着她,忽然道:“你祖父封印的判官笔,是不是也和鼎有关?”
刘淑雅一怔,随即点头:“他临死前说……‘鼎不鸣,笔不醒’。”
井底陷入死寂。
铅盒在陈清雪手中微微发烫,齿轮表面符文开始流转,像是被某种力量唤醒。她忽然感到一阵眩晕,眼前闪过一幅画面:娲皇宫深处,一尊女娲石像眼眶空洞,手中握着一根断裂的权杖,杖头凹槽,正与这齿轮吻合。
“它想回去。”她低声。
“那就送它一程。”冉光荣站直身体,抹去耳后血迹,“但得先弄明白,谁在等我们。”
彭涵汐打开公文包,二十八颗骷髅头静静悬浮,眼眶内的货币同时转向铅盒方向。她闭眼,锁阳蛊在体内缓缓流转,河图残卷无风自动,显出一段她从未见过的文字:
“中宫不立,四维动;齿轮归位,天门开。”
“天门?”刘淑雅苦笑,“听着像拆迁通知。”
“不。”陈清雪握紧铅盒,一步步走向井口,“是邀请函。”
她踏上最后一级石阶,抬头望去——井口之上,星空扭曲,黄道十二宫与九宫格交错旋转,仿佛一张巨大的罗盘正在校准。
齿轮在盒中轻轻震动,像是回应某种召唤。
冉光荣摸出最后三粒花生米,用《奇门遁甲》书页包好,塞进乾坤袋。他抬头,看见陈清雪的影子在星图下拉得极长,竟与井底宝座轮廓重合。
“你看见未来的你了。”他说。
“我也看见了。”她回头,双瞳血丝未退,“她站在万春亭,手里拿着这盒子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——”她刚开口,铅盒突然弹开,齿轮自行飞出,悬于半空,齿纹对准星图某一点。
井底传来低沉嗡鸣,像是地脉深处有巨物苏醒。
齿轮缓缓转动,第一齿咬合虚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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