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黎波不是偶然。”彭涵汐闭眼,“他是被选中的容器,也是最后的保险栓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刘淑雅抬起头,嘴角带血,“我们启动了逆五行阵,引龙气南下,等于拔掉了保险栓。”
空气凝固了一秒。
然后,哭丧棒突然震动。
冉光荣低头,发现袋中花生米自动排列成四个小字:
子母同命。
他心头一震。
子母……难道始皇阵法,竟与李自成当年的“子母鼎咒”同源?一个锁龙,一个炼魂,本质都是以命换命?
“看来老头子们玩的套路,千年不变。”他苦笑,将三枚乾隆通宝重新握紧,“既然如此——”
他猛然转身,面向残手俑,一字一顿:
“我就偏不做那个听话的替死鬼。”
说罢,他双手合握哭丧棒,以杖首点地,按奇门休门方位踏出七星步。每一步落下,花生米便燃起一缕青烟,空中显现出残缺的《道德经》字迹:“道可道”“玄之又玄”“众妙之门”……
这不是诵念,是逆写。
以血为墨,以命为引,强行篡改阵法意志。
彭涵汐立刻会意,咬破手指,在逆转洛书外围添上一道封印环——用的是她父亲笔记末页的密文符号。图纸虽毁,但那些字符早已刻进她的骨髓。
地脉轰鸣加剧。
海底闸门停止上升,但并未关闭。相反,三百六十扇门上的名字开始渗血,鲜红文字顺着青铜纹路流淌,最终汇聚成一句话:
尔等窃阵,当受千棺噬魂之刑。
与此同时,俑阵深处,残手俑的掌心缓缓裂开,露出一道暗槽。冉光荣眯眼一看——那形状,分明与乾隆通宝吻合。
“好家伙,还搞人脸识别?”他冷笑,将一枚古币轻轻推入。
“叮。”
轻响之后,万籁俱寂。
所有跪地陶俑缓缓起身,眼睑闭合,恢复最初肃穆姿态。唯有那尊残手俑,掌心“李”字少撇的那一划,缓缓渗出一滴暗红液体,顺着铜币边缘滑落,滴入地缝。
泥土裂开寸许,露出下方一小段金属链,锈迹斑斑,末端连着一块残破铭牌。
铭牌上,依稀可见三个字:
夜航船。
陈清雪瞳孔骤缩。
她蹲下身,指尖触到那条铁链——冰冷,沉重,带着深海沉积物的湿滑感。可就在接触瞬间,她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:妹妹沉入海河那天,手腕上戴着一只银镯,内侧刻着同样的三个字。
“不是巧合……”她喃喃,“你们早就在布局了。”
刘淑雅忽然咳嗽起来,吐出一口黑血,混着未消化的岩粉。她颤抖着伸手,指向残手俑的脸。
“你们看……他的嘴角。”
众人望去。
原本毫无表情的陶俑面部,此刻竟浮现出一丝极淡的笑意,像是穿越两千年的嘲讽,又像是一场漫长等待终于迎来终章的满足。
彭涵汐扶了扶眼镜,双层镜片映出海底影像——闸门背后,隐约浮现一座巨大地宫轮廓,顶部镶嵌着九颗明珠,排列方式,竟与泰山龙脉九锁完全一致。
“第九锁……不在泰山。”她声音干涩,“一直在这里。”
冉光荣站起身,拍了拍灰布长衫上的尘土,从乾坤袋掏出最后一把花生米,撒向空中。
它们没有落地。
而是悬停半空,组成一个残缺的“黎”字——第三横,故意少了一撇。
他望着那尊带笑的残手俑,咧嘴一笑:
“你等了两千年。”
“可我——”
“偏偏最讨厌被人安排命运。”
哭丧棒高举,杖首芯片碎片骤然发烫,映出渔村地下那座倒悬石碑的全貌。
碑底,还藏着一行极小的篆字,无人曾见:
替命者,亦可弑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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