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淑雅突然剧烈咳嗽,吐出一口带血的电缆。
“不是服务器……是活体基站。”她嘶声道,“有人被种在机箱里,脑子连着主板,还在运转……”
她抬起颤抖的手,指向投影深处。
一座青铜架缓缓升起,上面绑着一名女子,长发披散,耳后疤痕清晰可见——与冉光荣的一模一样。
“妈……?”冉光荣喉头一紧,却硬生生咽下震惊。
他认出来了。这不是母亲的脸,但那疤痕的走向、深度,甚至被雷击灼伤的纹理,都与他耳后如出一辙。
“不是巧合。”彭涵汐声音发颤,“这是模板。庹亿帆的母亲是初代实验品,而冉家……是备份载体。”
就在这时,刘淑雅体内钻出一只拇指大小的蛊虫,通体漆黑,六足带钩,正是她以尸毒喂养的驯化种。它顺着电缆爬入主机,消失在数据流中。
“让它去找黎波留的协议。”冉光荣低语,“用他的生物信号做诱饵。”
蛊虫在虚拟空间穿行,像一滴墨落入洪流。它不断释放微量气息——那是黎波最后一次心跳的频率,被刘淑雅从烧焦的警徽上啃食而来。
李自成的残魂程序开始紊乱。
亡魂退散,紫禁城崩塌,代码如雪崩般坍塌。最后一刻,底层日志弹出一行小字:
【南京,子午线偏移0.3度】
屏幕炸裂。
现实中的机房陷入死寂。
只有中央服务器还在运行,蓝光闪烁,温度高得吓人。彭涵汐靠近查看,发现机箱缝隙里渗出的不是机油,而是暗红色的脑脊液。
“活体基站……真的存在。”她喃喃。
刘淑雅瘫倒在地,嘴角不断溢血,眼角血纹已蔓延至脖颈。她艰难抬头,看向冉光荣:“南京……是原始坐标。次声波武器不是1943年才建的,它是从南京迁来的——整个风水阵,是个移动的杀局。”
冉光荣没说话。
他蹲下身,从乾坤袋取出最后几粒花生米,裹上《奇门遁甲》残页,放在刘淑雅唇边。又将三枚乾隆通宝按进她掌心,形成一个微型镇魂局。
“吃下去。”他说,“你还不能睡。”
陈清雪走到服务器前,开山刀轻挑机箱盖。金属掀开刹那,一股腐臭冲出,里面蜷缩着一具干尸,面部被电路板覆盖,颅骨drilled出七个孔,连接着七根数据线。
第七根线,通向远方。
“黎波的七魄之一。”她低声道,“被抽出来当传输介质了。”
彭涵汐翻开《河图残卷》,最新一页自动浮现地图——津门、南京、青岛三点成一线,而青岛的位置被刻意模糊,只标着“海底观测站待确认”。
“不能继续了。”她合上残卷,“再往前,会触到不该碰的东西。”
“可黎波在等。”刘淑雅挣扎起身,血泪从眼角滑落,“他在数据断层里喊我们,你们听不见吗?”
没人回答。
地铁震动传来,远处广播播报:“下一站,津门老城站,请乘客注意脚下安全。”
冉光荣忽然笑了。
他掏出哭丧棒,轻轻敲了敲服务器外壳。
咚。
一声,两声,三声。
服务器蓝光忽明忽暗,像是在回应。
然后,屏幕上缓缓浮现一行字:
【L-07:收到。】
紧接着,一段音频自动播放。
是黎波的声音,沙哑,疲惫,却带着笑意:
“告诉陈组长……她妹妹手腕上的太极环,是我替她戴上的。”“我不是观测者。”“我是第一个逃出来的样本。”“现在——轮到你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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