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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彭涵汐的声音从地下传来,断续而虚弱:“……别信……锁的形状……它骗你……代偿不是替代……是……献祭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,整座牢笼猛然收缩,男孩的身影被压缩成一点金光,嗖地钻入身份牌内部。
牌面闪过一道红纹。
陈清雪手腕一麻,差点脱手。
冉光荣冲上前,一把按住她手臂:“别扔!这玩意儿现在是个定时炸弹,扔了它会炸穿三层地脉!”
他盯着那块牌,眉头紧锁:“而且……它认主了。”
确实如此。
身份牌紧贴掌心,如同生了根,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甩脱。更诡异的是,她耳后的旧疤开始发热,与牌面温度同步攀升。
“我们得破锁。”她说,声音冷静得可怕,“陈家徽章不能用来囚人。”
“问题是,”冉光荣苦笑,“你怎么拆自家祖传的封印?那可是血脉绑定,比婚姻还难离。”
他话音未落,地面裂缝忽然闭合,青鸟虚影彻底消散,唯有那块身份牌依旧发烫,表面浮现出新的文字:
“持牌者即门枢,血启则阵开。”
陈清雪低头看着这句话,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她看向冉光荣:“你说过,哭丧棒最后一任执掌人,能以气运重铸灵脉。”
“嗯。”他点头,神色罕见凝重。
“如果我现在走进那个裂缝,”她抬起手,让身份牌对准地面,“会不会重启整个阵法?”
“会。”他答得干脆,“但你可能出不来。这种级别的因果置换,轻则折寿二十年,重则魂飞魄散。”
她没再问。
只是将刑天斧插回背后,深吸一口气,迈步走向裂缝中央。
就在她脚步落下的瞬间,彭涵汐的身影终于浮现,跌坐在地,脸色惨白如纸,眼镜碎裂,嘴角渗血。
“别去!”她嘶声喊道,“那不是通道……是吞噬!他们用你的血做引,要把你变成新的容器!”
陈清雪停下。
但她没有回头。
她只是缓缓抬起右手,让身份牌正对胸口。
牌面红光暴涨,映得她整张脸如染鲜血。
“我不是容器。”她说,“我是执法者。”
她猛地将牌按向心口。
没有穿胸而入,却在皮肤表面燃起一圈赤色符文,顺着血脉蔓延至全身。她的双眼开始泛起微弱金芒,竖瞳轮廓若隐若现。
地面再次裂开。
这次不再是球形牢笼,而是一座巨大的青铜祭坛浮现,四角立着四尊兽首人身像,皆面向中央高台。台上,赫然摆放着一只完整的青铜爵,与她在幻象中所见分毫不差。
风起了。
带着百年前战火的气息。
一道虚影从祭坛深处走出,身穿明代官袍,手持玉笏,面容模糊,唯有一只手清晰可见——缺了拇指。
他站在那里,不言不语,只是将一枚刻有“津门勘界”字样的铜牌轻轻放在祭坛边缘。
陈清雪认得这个动作。
她在父亲书房见过同样的复制品,说是民国时期警政厅遗物。
而现在,这块铜牌正与她手中的身份牌产生共鸣,发出轻微震颤。
冉光荣盯着那道虚影,忽然低声笑了:“我说怎么总觉得少了点啥……原来是你啊,老祖宗。”
他从怀里摸出一本破旧账本,封面写着“玄相阁收支录”,翻开第一页,赫然贴着一张泛黄照片——照片上五人合影,居中那位官员,正是此刻出现的缺指之人。
“合着咱们这不是破案,”他喃喃,“是在续家谱。”
陈清雪没有理会这些。
她只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,不是力量,不是记忆,而是一种久违的归属感。
她抬起手,对准祭坛中央。
身份牌悬浮而起,缓缓旋转。
一道青光自天而降,落在她肩头。
那只残缺的青鸟,再度显现。
这一次,它不再衔牌。
而是张开仅存的左翼,轻轻覆在她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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