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丧棒重现手中,乌漆发亮,棒头红绸猎猎作响。
他喘了口气,抬头看向四周——整个码头仓库的墙壁,竟由无数《奇门遁甲》书页拼成,纸面泛黄,字迹浮动。他本能翻开怀中那本一直用来包花生米的残卷,发现此刻书页竟自行翻动,最终停在一页空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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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上缓缓浮现一幅地图——天津全域水脉图,海河如蛇蜿蜒,七处节点闪烁红光。他迅速掏出铜钱,一枚枚压住那些点位,口中念咒:“坤居西南,艮锁东北,乾位不动……”
地图中央,海河弯道处,忽然浮现出一条青龙虚影,口衔明珠,龙首直指双子大厦地基旧址。龙目睁开的刹那,整幅地图燃起幽蓝火焰,却不毁纸张,反将信息烙入他脑海。
“青龙衔珠……原来是这么个局。”他喃喃,“这不是风水阵,是守界人留下的‘活桩’。”
彭涵汐的银线终于缠住两人脚踝,可她自己也被记忆流冲击得站立不稳。她看见父亲坐在民国书房,手持《河图残卷》,笔尖滴血写下一句批注:“双生为锁,一魂镇玉枕,一魄载渡舟。”
她想喊,却发不出声。
现实中的枢纽室,黑水仍在涌出,巨人观尸体的腹部鼓胀到极限,皮肤透明如膜,内部器官已不成形,只剩一团蠕动的黑雾。脐带上的铃铛第三次轻晃,无声无息,却让整个空间的时间流速错乱了一瞬。
而在幻境深处,玉枕再次发光。
这次投射的画面不同了——1943年,同一码头,一名穿海派西装的男子蹲在玉枕旁,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轻轻放入玉枕腹腔。玉枕内壁刻满符文,婴儿皮肤苍白,胸口有一枚火焰形胎记。
男子低声呢喃:“命格双生,一镇一载。黎波,你是钥匙,也是锁。”
画面戛然而止。
机械音在三人脑中响起,毫无情绪波动:
“容器认证失败。启动清除程序。”
初见场景开始瓦解。雨停了,码头化作数据流碎片,青石板一块块消失,连天空都变成破碎的玻璃幕墙,映出无数个重复的他们——持枪的、拿剑的、算账的、哭泣的。
陈清雪知道,若再不挣脱,他们的意识将被格式化,重新塞进“敌对者”的角色里。
她抓起竹剑残骸,毫不犹豫刺入自己掌心,鲜血顺着剑槽流淌。
“听着!”她嘶吼,声音穿透时空,“我们不是什么容器!不是命格工具!我们是选择站在一起的人!”
这一句,不是对敌人说的,是对命运说的。
冉光荣抓住机会,将染血的《奇门》书页猛地拍向玉枕表面。
血痕与图腾共振,青龙虚影猛然昂首,龙口明珠迸发金光,缠绕上陈清雪的竹剑。剑尖一震,龙鳞纹路彻底显现,仿佛觉醒了某种古老契约。
彭涵汐在现实中咳出一口血,眼镜彻底碎裂,但她笑了。
银线虽断,可她看到了真相的轮廓。
玉枕的漩涡开始收缩,记忆回流,现实世界的感官一点点回归——潮湿的空气,尸体的恶臭,还有脚下地面传来的轻微震动。
陈清雪低头,发现竹剑并未消失,反而悬浮半空,剑尖轻颤,指向地漏深处。
那里,黑水仍在翻涌。
而刚刚沉下去的巨人观尸体,正缓缓抬起一只手,指尖勾着半片琉璃残片,边缘锯齿分明,与她手中的那一片,恰好能拼合成完整图案。
琉璃反光中,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——
穿海派西装,袖扣是两枚龙洋银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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