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光荣从马甲兜里掏出一把花生米,豆壳上还沾着《奇门遁甲》残页的墨迹。他将豆子一枚枚嵌入柱体裂缝,形成一个微型三角阵,口中默念:“乾三连,坤六断,风雷动,鬼门闭。”
豆子入缝瞬间,柱面玻璃化的趋势暂缓。但仅过了三秒,裂缝深处传来一声闷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混凝土里翻身。
陈清雪举起刑天斧,斧刃对准黎波双瞳光束交汇处,猛然劈下!
“铛——!”
斧刃震颤,火花四溅。柱体表面未损分毫,但内部却浮现出一道虚影——河图四象残图,北方玄武位置闪烁不定,正对应柱心空腔。
她再劈一记,虚影放大,显出具体坐标:深度十八米,偏东南七度,距海平面负四十二米。
“那里有个空腔。”她说。
“不是空腔。”冉光荣盯着斧柄,“是棺位。”
话音未落,柱面结晶突然加速,整根承重柱开始泛出琉璃光泽。裂缝中渗出暗红液体,顺着水泥纹路流淌,在地面汇聚成一张人脸——五官模糊,唯有一张嘴清晰可见,正缓缓开合,似在念咒。
刘淑雅背脊剧痛,莲花纹完全绽放,第九瓣边缘竟生出一丝金边。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,掌心对准柱体。
一股乳白色气流从她指尖涌出,撞上结晶表面。两者相接之处,发出“滋滋”声响,如同热铁入水。结晶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缩,裂缝中的血脸发出无声嘶吼,扭曲变形。
“她在压制它!”彭涵汐惊呼。
可代价也随之而来——刘淑雅眼角血纹崩裂,鲜血顺着眼尾流下,在脸颊画出两条猩红泪痕。她的呼吸越来越浅,身体微微发颤,像是随时会碎成灰。
“够了!”冉光荣一把拽开她。
她跌坐在地,气若游丝:“我……还能撑一次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陈清雪盯着柱体深处,“它已经醒了。”
只见结晶倒影中,那张血脸逐渐清晰,轮廓分明,眉骨高耸,鼻梁挺直,嘴角挂着一丝诡异微笑。
是王振国。
他的嘴唇仍在蠕动,念的不是日语,也不是中文,而是一种古老的、带着金属摩擦感的音节。每一个音吐出,柱体就震动一分,桥面随之轻颤,远处路灯接连爆裂。
黎波跪倒在地,双手抱头,颅内剧痛让他几乎撕开自己的头皮。他喉咙里挤出几个字:“他在……召唤……第七魄……”
“第七魄在哪?”冉光荣厉声问。
黎波抬头,双瞳血丝密布,声音沙哑:“在我……肾里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猛然喷出一口黑雾,雾中悬浮着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银钉,钉身刻着《六韬》残句——正是陈清雪匕首上的那句。
钉子落地瞬间,整根承重柱轰然一震,内部传出规律心跳,每跳一次,混凝土就透明一分。
他们终于看清了。
在十八米深的柱心空腔中,有一具人形轮廓静静悬浮。全身皮肤已化为水晶状,唯有心脏位置还保留着血肉,缓慢搏动。那人的脸,与王振国一模一样。
而他的脊椎,自尾骨断裂,向上延伸出七根银线,其中一根,正连接着黎波的后腰命门穴。
陈清雪握紧刑天斧,指节发白。
冉光荣捏紧三枚铜钱,耳后疤痕渗出金血,在地上画出半个“契”字。
刘淑雅背脊莲花纹金光流转,第九瓣边缘裂开一道细缝,似将盛开,又似将凋零。
彭涵汐望着星象纱上不断跳动的坐标,忽然开口:
“你们有没有发现……”
她顿了顿,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吞没。
“这根桥柱的直径,正好是三丈六尺五寸。”
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。”
“它不是在镇压什么。”
“它是在计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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