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的战友……还活着?”彭涵汐指尖发抖,却死死攥住那页染血的纸,“不是录音……是实时通讯!”
冉光荣一把拽住刘淑雅的手腕,将她拉到自己身后,乾坤袋哗啦作响,十二种辟邪砂在袋中翻滚。“别愣着,这通道撑不了多久,下面的东西比鬼难缠。”
陈清雪拔出刑天斧,裂缝中的光柱立刻黯淡几分,但甬道并未关闭。她转身看向刘淑雅:“你能走?”
刘淑雅点头,脊背翡翠莲花纹微微发烫,像是在回应某种召唤。她弯腰捡起那颗米粒结晶,握在掌心,低声道:“它在发热……像是在认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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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认个鬼。”冉光荣啐了一口,从马甲内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津城老地图,用花生米压住一角,三枚乾隆通宝摆成三角阵,“这地方阴气倒灌,阳寿折半,下去之前,先定个锚点。”
他正要掐诀,忽觉脚下震动加剧。
甬道内壁的发光符号突然集体闪烁,排列重组,竟拼出一行小字:
丙午年补漏工单:沪江狱第九梁柱,修复耗时七日,工人名单如下——
其后,浮现七个名字。
前六个,正是招魂幡上的:薛明远、彭玉贞、陈德金、刘守义、李参谋、王振国。
第七个,原本空白的位置,此刻缓缓浮现出三个字:
刘淑雅
“艹!”冉光荣一把拍飞铜钱,“连工单都给你排上了?”
刘淑雅却笑了。她摊开手掌,那颗米粒结晶已被体温融出一丝血线,顺着掌纹流淌。她将血滴轻轻抹在刑天斧刃上,低声说:“既然我是工人……那今天,就来验收工程。”
陈清雪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,只是将斧柄递过去。
刘淑雅摇头:“我不碰它。这斧子认主,乱碰会反噬。”她退后一步,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钱,塞进嘴里,缓缓咀嚼。
纸灰混着血丝从嘴角溢出,她双眼翻白,口中却吐出一段陌生话语:
“第七日,血米成浆,灌入梁柱……工人皆盲,唯领队见光……光在停尸房冰柜最底层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她猛然呛咳,纸钱残渣混着血块吐了一地。
彭涵汐脸色剧变:“停尸房冰柜……那是我父亲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!”
冉光荣眯眼盯着甬道深处:“所以这诅咒的根本,不是杀人,是喂阵?用活人的眼泪、血液、寿命,熬成‘血米’,浇进地基?”
“不止。”陈清雪突然开口,“是凝血成米,再以米为引,锁住时空断层。”她抬起左手,掌心金锁符号与斧刃共鸣,泛起微光,“他们想让1943年的实验永远持续下去。”
风再次吹起,带着铁锈与腐米的气味。
彭涵汐深吸一口气,将那页染血的报告折好,塞进公文包最里层。她摘下玳瑁眼镜,用旗袍袖口擦了擦镜片,再戴上时,眼神已无比坚定。
“走。”她说,“我要亲眼看看,我父亲到底死在了哪一天。”
四人陆续踏入甬道,裂缝缓缓收拢。
就在最后一道光即将闭合的瞬间,刘淑雅忽然回头。
她看见,自己留在红土上的脚印,正缓缓渗出乳白色液体,滴落之处,凝成一粒粒米状结晶,排列成行,指向荒庙残垣。
而在那残垣最高处,一块断裂的屋檐瓦片上,不知何时,多了一行湿漉漉的字迹:
你吃下的,从来不是纸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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