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梗是这样的:小明爷爷为什么能活到103岁?因为他从不多管闲事。
她是这个梗的拥护者,也以身作则。
陶怀州是母单,还是老司机,都不关她的事。她不是单身主义,有合适的,她会敲锣打鼓地脱单,可惜谷益阳死不悔改,柯轩又不给力。至于陶怀州,她不了解他的时候,只把他当搭子。
不知不觉对他有了了解后,他是最不合适的一个。
在邻市的快捷酒店里,他曾对她说:“刑沐,我是个奇怪的人……”
这是他的原话,一字不差。
越了解他,她越认同这句话。
他优秀、自卑、狡诈、木讷、偏执、迁就。这不属于人的多面性。纯粹的矛盾,杂糅了一个奇怪的他。
她厌恶恋爱中的失控和不确定性。包映容每一次打着“可是我爱他呀”的旗号,本质上都是失控,将生活搞得乱糟糟。而无论是谷益阳,还是柯轩,都不会带给她不确定性。
她确定谷益阳爱她,更“博爱”。
她确定柯轩真挚,但幼稚。
至于奇怪的陶怀州,她甚至不确定被她挂在嘴边的变态是不是他的一种病态?不怪他,他有一个奇怪的家庭。即便优秀、狡诈、偏执如他,仍受其困扰。
只能说,他命不好。
既然他是全世界最不合适的一个,她过问他的恋爱史就是多管闲事。
幸好,他似乎无意于回答。
最后他胡编乱造“一次都没谈过”,倒是替她解了围。
真幽默……
刑沐将事业和感情的思路都理了个差不多,终于,陶怀州走出影厅。
刑沐难免先看他那处。除了她,没人知道他西装裤里有多么一塌糊涂。当然,论先后,是她的百褶裙下先一塌糊涂。
他将所有吃完、没吃完的食物和包装都带了出来,相较于他一刻钟前的意乱情迷,还算有素质。
他先将他解决的热狗和咖啡的包装扔进垃圾桶,再端着她没喝完的咖啡和大半桶的爆米花走向她。
“扔了吧。”刑沐觉得周五晚的咖啡和离开电影院的爆米花都没有存在的必要。
陶怀州顿了顿:“走吧。”
他抬脚就走。
刑沐被他甩下十来步,再追上去,也只跟在他的斜后方,倒要看看这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,结果看他端着咖啡和爆米花走出了电影院。
大有要端回酒店的架势。
一前一后,是二人有言在先。李酷的散伙饭不知道有没有结束,刑沐不好再露面,更不能和陶怀州同行。
果然,到了酒店门口,陶怀州和刑沐“敌明我暗”地看到柯轩让司机送褚妙语、钟函,和不省人事的李酷回家,他自己没上车。
只剩柯轩一人,陶怀州明目张胆往酒店里走,和柯轩交错时,肩与肩的距离不过十公分。
他的素质又土崩瓦解,一个小三,非要在“正牌男友”的面前亮亮相。
柯轩致电刑沐,在等待音中,只觉有个男人放着“康庄大道”不走,几乎面对面撞到他。
二人有瞬间的四目相对。
同时,刑沐接通了他的电话。他便将没长眼的男人抛到了脑后:“姐,你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吗?我去接你……”
陶怀州听到,也只听到这么多。
他的脚步再拖拖拉拉,也不能驻足。
所以,刑沐和他去看电影的借口是家里有事。柯轩要去接她,是要将她接回他们的“爱巢”。
陶怀州心慌意乱。刑沐会怎么选?是和他上楼,还是跟柯轩走?她答应了和他上楼又如何?她的答应随时能推翻,更何况他们在电影院的对话几乎是不欢而散。
他不该挑衅柯轩。
一个小三,就该在阴沟里,不该在“正牌男友”的面前耍花枪。
假如刑沐不选他,是他活该。
他不疾不徐地穿过大堂,停在电梯前,背对酒店门口的方向,任由几部电梯依次来了走,走了来,纹丝不动。
直到刑沐冷冰冰的声音传来:“你咖啡没喝够,我再请你一杯就是了。”
换言之,你为什么要喝我喝剩下的?
陶怀州回神,看到刑沐站在他身边。他后知后觉,或许是为了压惊、安神,他在喝刑沐喝剩下的咖啡。即便二人才在电影院里接吻,他眼下的做法也足以被归类为怪癖——比癖好更不被人理解的怪癖。
电梯门打开,刑沐先上。
她看陶怀州脚下生根,不得不按住开门键:“不欢迎我?”
陶怀州上电梯,用房卡刷亮二十五楼的按键。
从一楼到二十五楼,陶怀州一言不发。刑沐不可能惯着他,耗吧,看谁耗得过谁。她回想二人之间的气氛是从哪一个节点变得局促、压抑,答案是她不再完完全全将他视为搭子的节点。
所以,是她的错?
下了电梯,陶怀州走在前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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