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沐知错能改:“改天吧。”
她转身走了两步,被陶怀州绕前、堵住。他两只手都占着——拿着她早就让他扔掉的咖啡和爆米花。他只能动口:“你别走。”
刑沐爆发:“我还以为你哑巴了。”
“拿好。”陶怀州将爆米花桶塞到刑沐怀里,他只拿咖啡,不影响将她打横一抱。
刑沐一没留神腾了空,两条腿在陶怀州的手臂上像打水一样扑扑腾腾:“放开我!你放开我!陶怀州,你嘴里没一句真话,做小三还翘尾巴,爱喝人口水,臭流氓!”
却还是被陶怀州带到了房门前。
房门被刷开的滴的一声,更像是让刑沐闭嘴的警告。
恍惚间,刑沐被陶怀州抱进门,抱到电视柜前才放她站好。他倒是把咖啡安放在了电视柜上,她却将爆米花桶当盾牌一样越抱越牢。
“对,我爱喝人口水。”陶怀州将刑沐的指责一分为二,一半不能认,一半能认,“对,我臭流氓,我更爱喝这里。”
他说到做到,跪在刑沐面前,钻进她的百褶裙——
作者有话说:沐沐走心有难度,祝陶总好运~
第50章50“你是神州大地最好的大好人!”……
陶怀州不算不宣而战。
早在去看电影之前,他就跟她说了,要跪在她裙子里。
刑沐知道他干得出来——他这个神经病什么都干得出来,但还是措手不及,只觉得裙子被掀得一阵风,赶紧从爆米花桶上腾出一只手,压住裙摆,还是晚了他一步,隔着裙摆压住他的头。
倒像是多欢迎他似的。
赶紧缩回手。
“你等等……”刑沐再扪心自问,等等?等什么?她此时此刻的兵荒马乱可不是等等能解决的。
于是,她改口:“你住手!”
裙子是她上周新买的,号称保暖又透气,能穿三个季节。欺骗消费者!保不保暖的另说,根本不透气。
刑沐觉得陶怀州的每一口呼吸都闷在里面,根本就是个蒸笼。
既然不透气,最好也别透光。
她都不敢想他在里面对她目不转睛。
他是听从了她的“住手”吗?当真没动手,但一口咬上去。
“呀……”刑沐先痛到发麻,后麻到感觉不出痛,最后整个人抖得怀里的爆米花桶簌簌作响。
她想好了,他要敢咬她第二口,她就踹他!
为了配裙子,她难得穿了高跟鞋。
牙齿被唇舌取代时,刑沐的怒气和恨意更上一层楼,但别说踹陶怀州了,她能站直了别趴下,就是万幸了。
间隔的唯一一层布料,背腹受敌地吸饱了水,汇集、交融、置换……
刑沐小口小口喘气,视线没着没落。
她低头,只能看到陶怀州隐没在她裙子里的跪姿,虔诚……虔诚却亵渎,看不到的脸,便有一种只身一人的错觉,房间开阔、陌生,安全感为零。
她无所适从地环视。他说过,他从南六环的房子里搬出来了。靠墙的一个黑色32寸行李箱,想必是他全部的家当。他还说过,等着租她那套一居室。
无论他是真看中了那一块“风水宝地”,还是随口一提,除非她去齐市,否则是不可能给他腾地方的。
而他这段时间就一直住在酒店吗?
视线中的衣物、电脑,和诸如水杯、雨伞、座钟等等的日用品,想必都出自那行李箱,摆放得??x?井井有条,能看出他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。
这像话吗?
她用这家酒店的内部价算一算,他住上一周,够她那套一居室三个月的房租。
最后,刑沐的视线落在玻璃窗上。
窗帘没拉。
二十五楼的夜色做了她的底色。她清清楚楚看到自己荒唐的轮廓,上半身绷得像拉不开的弓,裙摆的弧度只能用诡异来形容,还有怀中鬼使神差放不下的爆米花桶,给她贴上了“贪吃”的标签。
她明明是被吃的一个。
说“贪吃”也不冤枉她。
面孔在玻璃窗上本就照得混沌,外加她动得厉害——陶怀州唇舌的任何一个小动作,作用在她身上,力道都会被放大数十倍、几百倍、上千倍,导致她像萧萧深秋的最后一片枯叶在枝头动得厉害。
重影、变形、光怪陆离。
仍掩不住她红透的脸和满目的索求,她本以为的怒气和恨意,连个影子都没有。
索求……刑沐被自己吓到。
毕竟,今晚不同于以往。
刑沐做不到没有后顾之忧地享受一个温柔而奇怪的男人。男人和床搭子有天壤之别。床搭子只要够浪就好,名叫陶怀州的男人却是万丈的深海。
希望再渺茫,刑沐也要试一试:“你住嘴!”
嗓音太腻,阻止不像阻止,像欲迎还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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