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慌忙拉下裙子,遮住那片突然失去屏障、异常敏感甚至火辣辣的肌肤。
几乎就在我拉好裙摆、手指微颤的同一刻,大门传来钥匙转动声,接着是丈夫熟悉疲惫的嚷嚷“我回来了!饿死了,饭好了没?”
现实的重压轰然落下,像盆冷水从头浇到脚,却浇不灭体内那簇邪火。
没时间细想,没空间消化,一股无名郁愤堵在胸口,对着门外那个男人。
我深吸一口气,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平静的表情,走出浴室。
先去看了安睡的宝宝,然后钻进厨房,让水声和锅碗声淹没自己。
晚餐做得机械,尝不出咸淡。我喊了声“老方”唤丈夫,停顿一下,喉咙紧,还是朝那扇门喊道“小仲,吃饭了。”声音刻意放平。
餐厅里,我把婴儿床拉到身边,心不在焉地晃着,终于有机会让思绪聚焦回那个令人窒息的问题。
丈夫浑然不觉,大口吃饭,偶尔抱怨工作,嘴角沾着饭粒。
儿子低着头,几乎把脸埋进碗里,只用筷子机械地戳着菜,不说话,也不看人。
他比餐桌高不了多少,坐直了才刚露出肩膀,此刻缩着,沉默得异样,甚至僵硬。
平常他虽话不多,却总会插一两句,或对电视评头论足,显出男孩笨拙参与大人世界的尝试。
我的目光无法控制地,在他低垂的头顶和丈夫毫无察觉的油腻脸庞间,来回转移,最后一眨不眨完全定在儿子身上。
果然,怎么看都是这小混蛋!
可他怎么有胆量?他才这么小,身高只到我胸口。
不,他只是个头育慢,实际上十四岁的男孩已经会射精了,他在我丝袜上留下的罪证也证明了这一点。
这瘦小的身体里,已经藏着能制造如此浓烈的欲望了,浓烈到闻一闻都让人头脑昏……
为什么是我的丝袜?为什么偏偏是裆部?
他是不是知道该对女人裆部做什么?
还是雄性的本能——哪怕十四岁,也懂得占有和标记,即使对象是母亲?
丈夫也喜欢丝袜,但从未这样做过——难以启齿的是他曾想过,我拒绝了,觉得那样太变态低级。
而我的儿子,未经允许,难道在我每天回家弯腰换鞋、或出门前整理裤袜时,甚至在我不知情的那些丝袜上——他早就在幻想用自己浓稠腥膻的精液弄脏我?
我的思维立刻又转回那些渗进内裤、接触我私处皮肤的精子。
极端情况下精子能在女人体内存活几天,这也是安全期可能怀孕的原因。
“怀孕”的荒谬背德的联想让我下意识并拢双腿,私处一阵近乎痉挛的紧缩,子宫感到坠胀。
“老婆,你今天去通乳了?还顺利吗?”丈夫突然开口,咀嚼着食物,含混不清地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“啊?哦……对,去了。”我赶紧收敛心神,忽略子宫的异样,端起汤喝了一口,热汤烫了舌头,也掩饰了慌乱。
“挺有用的,没那么胀了。”我下意识挺了挺依旧沉甸甸的胸。
“那就好。那边……都是女技师吧?”他状似随意地问,眼睛没离开电视里的新闻,语气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。
“当然,都是女的。”我翻了个白眼。
“哦,那还好。”他似乎松了口气,用自以为幽默的粗俗口吻笑道,“要是有男的,得多尴尬,万一按着按着,你有反应了啥的,哈哈……或者人家技师有反应了……”
“胡说什么呢!儿子还在呢!”我立刻嗔怪地瞪他,脸颊却无法控制地热——不是因为玩笑,而是他的话无意间戳中了某个隐秘角落。
我用眼角余光飞快尖锐地瞥向儿子。
他依旧低着头,扒饭的动作连一丝停顿都没有,仿佛我们在谈论无关的天气或电视噪音。
但这种过分入定般的安静,此刻在我看来,简直是最赤裸的心虚证明。
他的耳朵尖,好像有点红?
这下我不愿也得愿,百分百锁定是他了。
问题来了这是青春期性冲动找不到出口的胡乱泄?还是……某种针对我的、隐秘肮脏的试探?
儿子对着亲生母亲,对着这具生育了他、正哺育他妹妹的身体产生渴望……这念头让我心脏紧缩,涌起母性被玷污的愤怒恶心。
但同时,下午被撩拨、晚上被精液刺激的私处,却像见不得光的藤蔓,死死缠绕这个背德到极点的猜想,将我缠得更紧。
我不自觉死死盯着这小混蛋出神,胸脯因呼吸粗重而深深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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