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面早已褪色斑驳的黑底红云旗,“晓”组织最初的旗帜。
她将这面象征着一个时代的旗帜,小心翼翼地铺在城门前的泥水里,然后自己跪坐在旗帜中央,闭上双眼,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。
她就那样静静地等候着。
一天,两天,三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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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日傍晚,城内忽然传来消息:东陵郡守那位最受宠爱的独子,于深夜在自己书房内悬梁自尽。
他没有留下任何抱怨或解释,遗书上只有一句话:“我听见父亲心里的话了。”
沉重的城门,在一片压抑的寂静中,缓缓打开。
又过了一月,叶辰进城换药。
他在常去的那家小茶馆里,听到了最新的传闻。
说书人正唾沫横飞地描述着一个神秘人物:一个自称“新零”的家伙,头戴涡纹面具,在各地出没,召集那些被称为“痛者”的旧时代残党,宣称要重建“晓”,要“替天代言”。
更诡异的是,许多人都作证,此人竟能短暂地引动那些早已沉寂的信标产生共鸣,让一些旧部成员产生真假难辨的感应。
叶辰面不改色地喝完一碗粗茶,付了钱,转身离去。
归途中,他没有走寻常的山路,而是特意选择了一条荒僻的密林小径。
他很快就发现了异常——在他身后,有另一串脚印,正刻意模仿着他的步伐。
每一步的间距、落脚的深浅,甚至连左脚轻、右脚重的细微差别,都与他年轻时、右臂尚在时的行走习惯一模一样。
他在林中一片空地停下脚步,从怀里摸出那枚在信标崩解时唯一留下的铜钱残屑。
他指尖轻弹,将残屑抛向空中。
那枚小小的金属片在没有一丝风的林间,竟诡异地悬停了一瞬,然后缓缓调转方向,指向东南。
叶辰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轻声自语:“想借我的影子成神?那就看看,没有光的影子,究竟能走多远。”
然而,当天夜里,他并没有循着指引去追踪那个假“零”。
他回到了村子,在空旷的晒谷场上点燃了一堆篝火。
他从床下翻出一个尘封多年的木盒,里面装着的,是一个他亲手雕刻的佩恩轮回眼模型。
这只是一个纪念品,没有任何力量,是他用来怀念逝去友人的唯一物件。
他凝视着那精巧的木雕双眼许久,然后决然地将它投入了熊熊燃烧的火焰。
火光映照着他饱经风霜的脸,他用一种几乎被自己遗忘的、低沉的语调,念出了一段古老的忍术结印口诀。
他没有结印,也没有调动查克拉,这并非为了施展任何术,而更像是一种宣告,一种与世界对话的语言仪式。
奇异的一幕发生了。
那吞噬了木雕的火苗,突然剧烈地扭曲、拉伸,在半空中构成了一行虚幻的、由火焰组成的文字:“我不是你。”
文字仅仅存在了一刹那,便随着篝火的瞬间熄灭而消散。
与此同时,在百里之外的一座废弃驿站里,那个头戴面具的“新零”正站在高台上,对着台下数百名狂热的追随者高呼“重生之日即将到来”。
就在他声势最盛的那一刻,他脸上的面具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一道裂痕。
随即,鲜血从他的眼、耳、口、鼻中同时喷涌而出。
面具“啪”地一声炸裂成无数碎片,露出的却是一张空白的、没有任何五官的脸——仿佛那张脸的本来样貌,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硬生生抹平了。
他向后仰倒,在生命彻底终结前,喉咙里挤出几个嘶哑破碎的音节:“……它……嫌我……说得……太多。”
万籁俱寂。
叶辰的小木屋前,熄灭的灰烬尚有余温。
夜空在雨后被洗刷得格外干净,星辰密布,清晰得仿佛触手可及。
风停了,虫鸣也消失了,整个世界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、令人心悸的死寂。
这片寂静,仿佛在等待着什么,又像是在掩盖着什么。
它比任何雷鸣风暴,都更让人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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