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男女之事罢了,一回生二回熟,把灯熄了,该做什么做什么,但绝不能让他看到她身上的痕迹。
裴争缓缓挑眉,上下打量着她,“为何?孤为何要熄灯?”
这一问,她心砰砰狂跳,又不能说是为了遮盖腰间红痕这件事,只能硬着头皮解释:“殿下,臣女有些害羞。”
沈念能想到的只有这个理由,却不确定能不能骗过裴争,她强压住心中的慌乱,尽量不露出破绽。
裴争看着小姑娘垂下眼睫,说话时不敢看他的眼睛,分明就是在撒谎。
只是她为什么要撒谎呢?
“害羞?”他半眯眼眸,戏谑一笑,“你在孤面前害羞什么?又不是没见过,装什么?”
沈念还想再出言争取熄灯,压低了声音,“殿下——”
“快点!”
对方一声令下,不容她再开口,沈念知道这次逃不掉了,只好缓缓伸出手脱下身上的衣物。
随后只听“哗啦”一声,身上的外衣掉落在榻,一阵凉意袭来,沈念攥紧了身侧手指强忍着,害怕裴争看到红痕后,会有什么样的反应。
裴争先是饶有心致地看着身上的小姑娘不情愿的解开衣带,而后外衣落下后,他当即脸色沉下来,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着。
小姑娘的身子止不住发抖,没了遮挡,她雪白细腻的肌肤尽数展露,只是往下,她锁骨,胸前……乃至腰间,都留有许许多多的红痕,犹如点点红梅绽放,有种说不清的旖旎。
该是何种姿势,该是怎么样的动情,才能留下这么多红痕。
裴争再也压不住恼怒,大手按住她的肩膀,使得她离得更近,更加瞧清了有的红痕还泛着淤青。
“沈念,你让他碰了?”
肩膀处泛着强烈的酸痛,沈念眉宇间拧成一团,紧紧低咬着唇,“没,他没碰我,我们什么都没做。”
然,她的话男人不信,他竟伸出手搓着她锁骨下和腰肢的红痕,怎料那红痕却越搓越艳,更加火辣辣的疼起来。
裴争挑眉,咬着后槽牙,声音冷到极致,“你在骗孤么?他没碰你,这么多红痕哪里来的?嗯?”
接着,他伸出手插住她的脖子,
“你让他碰?是活腻了么?”
沈念脸色憋得涨红,摇着头,艰难发出声音,“殿下……他真的没碰臣女……真的没有。”
“他没有……”
那次她是真的想把自己献给郎君,怎料他坚守礼教,在关键时刻停下来。
裴争似是不信,却也松开了她的脖子,眉眼间更加阴冷几分,俯身吻向小姑娘的颈间,声音低哑,“没有么?那孤亲自检查。”
“不要——”
仅一瞬,天旋地转,沈念被推倒在软榻上,能说出的话也只有不要二字,直到身上的里衣被扔出去后。
男人停下来,盯着她的手腕,瞧见上面空无一物,有些恼,
“铃铛呢?怎么没戴?”
沈念指向方才脱下的外衣,裴争旋即懂了他的意思,从衣物中寻出铃铛,系在了她的手腕上。
这次与第一次不同,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失控与发狠,而他们之间的身体却因为情蛊越来越契合,那股燥热在一瞬间消退,涌上来另一种让人舒适的清凉。
想要的却越来越多。
烛火摇曳下,沈念躺在软榻上,只盯着眼前的流苏纱帐晃啊晃,就连手腕上的小铃铛也在调皮地发出声响,一会儿是三浅一深,一会儿又变成五浅二深,很有规律,却又变化多端,让人捉摸不透。
……
待半个时辰后,裴争叫了水,就在沈念以为这次解蛊结束后,她要忍住疼痛离开时,男人却再次将她压回身.下。
沈念险些失声尖叫,不明所以推搡着裴争压过来的身子,心提到嗓子眼,“殿下,情蛊已解,你……你莫要再过来。”
他为何又靠过来?
一瞬间害怕,厌恶占据心头,就连额间都冒出许多细密的汗珠。
浑身上下,无一不在抵触。
与刚刚情蛊发作不同。
裴争没理会她的话,只攥着她的手腕,“你的蛊解了,可是孤的还没有。”
“用完孤就想跑么?”
瞧着男人深幽的眸子里满是欲.念,吐露的气息急促又滚烫,沈念相信了他的话,没敢再推诿。
顷刻,屋内响起更大嘈杂的声响。
夜里,下人送了四次水。
最后沈念再也没有力气,是裴争抱着她去了浴桶清洗,而她整个人因无力缩进桶里,忍住那撕裂般的疼痛。
裴争则站在那里,盯着她。
这个场面太过于奇怪,沈念脸颊染上绯色的红晕,像一只熟透的虾米,眼神飘忽不定,
“殿下,臣女能自己来。”
“你能回避一下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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