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了怪了,连老黄都不摇尾巴了。”他对着自家养了多年的土狗嘟囔。老黄只是低吠一声,夹着尾巴躲远了。
王光丽却似乎心情很好,轻哼着小调打扫院子。
中午时分,李老汉拄着拐杖来到他们家,神色严肃。
“明军啊,你们家最近没遇到什么怪事吧?”老人问。
赵明军心里一咯噔,强笑道:“没啊,挺好的。”
李老汉眯起昏花的老眼,仔细打量着王光丽,忽然问:“光丽,你脖子上是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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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光丽下意识摸了摸后颈:“没啥啊,被蚊子咬了吧。”
李老汉摇摇头,没再说什么,临走前低声道:“夜里关好门窗,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出来。”
赵明军心里发毛,等李老汉走远,他扳过王光丽的肩膀查看。在她后颈发际线处,有一个淡淡的暗红色印记,像是淤血,又像是某种奇怪的符号。
“啥时候弄的?”他问。
王光丽不耐烦地挣脱:“咋的,昨晚你嘬的时候没轻没重,现在倒装糊涂了?”
赵明军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,但夫妻之间的事,谁说得清呢?
那天夜里,赵明军又被挠门声惊醒。这次声音更清晰了,仿佛就在卧室门外。
他推推身边的王光丽,却发现她睁着眼,嘴角带着奇怪的笑。
“你也听见了?”赵明军小声问。
王光丽突然翻身骑到他身上,手指抵住他的嘴唇:“别说话,听...多有趣啊。”
挠门声越来越急,赵明军却发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。夫妻俩在诡异的声音中纠缠,王光丽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异样的光。
事后,赵明军昏沉睡去,梦见自己站在河边,那木头人缓缓从水中升起,张开双臂向他走来。
醒来时天已大亮,王光丽不在身边。
赵明军走出卧室,发现房门虚掩着,像是有人半夜出去过。他心头一紧,急忙推开房门——院子里空无一人,但泥地上有一行湿漉漉的脚印,从房门一直延伸到院门外。
那脚印很怪,不像赤脚也不像穿鞋,形状模糊不清。
赵明军顺着脚印追出去,发现它们通向河边。在木头人曾经停放的地方,脚印消失了,木头人也不见了,而那里的杂草被压平了一小块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躺过。
赵明军浑身发冷,连滚带爬地跑回家,发现王光丽正在厨房做早饭。
“你一大早上去哪了?”他厉声问。
王光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:“我有病啊?一大早上出去干啥?你是不是睡糊涂了?”
赵明军盯着她的脚——干净干燥,没有泥水痕迹。
但他分明看见,王光丽后颈上的那个印记,颜色变得更深了。
一整天,赵明军坐立不安。他去找了李老汉,把这几天的怪事全说了出来,包括那些诡异的响动和脚印。
李老汉听罢,长叹一声:“作孽啊!那是河里的脏东西,借木还魂,盯上你媳妇了!”
“啥意思?”赵明军吓出一身冷汗。
“老辈人说,河里淹死的人,有时候魂灵不散,会附在顺水漂来的木头上,变成浮尸木。”李老汉压低声音,“这东西邪门得很,会迷惑人心,尤其是女人心。它会先勾走魂,再害人命。”
赵明军想起王光丽最近的异常,尤其是夜里那种判若两人的热情,顿时明白了什么。
“那咋办啊李叔?”
“只有一个法子,”李老汉说,“烧了那浮尸木,但要等正午阳气最盛的时候。而且必须由被附身者的至亲动手,否则会遭反噬。”
赵明军连忙问:“那东西现在在哪?看不到了。”
李老汉摇摇头:“今早有人看见它又漂在河中央了。”
赵明军冲回家,抄起斧头就要去河边,被王光丽拦住了。
“大中午的发什么疯?”她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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