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劈了那邪门木头!”赵明军吼道。
王光丽的脸色突然变了,声音尖利起来:“不准去!那木头招你惹你了?”
赵明军从未见过妻子如此狰狞的表情,心里更加确定李老汉说的话。他一把推开王光丽,冲向河边。
正午的阳光直射河面,波光粼粼。那具人形木头果然漂在河中央,面朝下,随着水波轻轻晃动。
赵明军蹚水向前,水越来越深,没过了腰际。他举起斧头,对准那木头狠狠劈下——
斧头砍入木头的瞬间,赵明军听到一声尖锐的惨叫,像是王光丽的声音。他回头一看,岸上空无一人。
木头被劈开的地方,没有想象中的虫蛀或空洞,而是异常致密,斧头几乎拔不出来。更可怕的是,裂缝中渗出了暗红色的液体,像是稀释了的血液。
赵明军吓得魂飞魄散,连滚带爬逃回岸上,头也不回地往家跑。
院子里,王光丽昏倒在地,后颈上的印记鲜红如血。
赵明军慌忙扶起她,掐人中,泼冷水,好一会儿王光丽才悠悠转醒。
“我这是咋了?”她虚弱地问,眼神恢复了往日的清澈,却带着迷茫。
赵明军松了一口气,紧紧抱住她:“没事了,都没事了。”
那天夜里,夫妻俩相拥而眠,没有任何异常声响,赵明军睡了个踏实觉。
第二天清晨,他是被外面的喧哗声吵醒的。
推开房门,赵明军倒吸一口冷气——院子里,那具被劈开一道口子的木头人,正直挺挺地立在院子中央!
它的位置正对着卧室窗户,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似乎带着嘲讽。
赵明军疯了似的冲出去,一脚踹倒木头人,抡起斧头疯狂地劈砍。木屑四溅,那暗红色的液体再次渗出,染红了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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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他将碎木头堆在一起,浇上煤油,一把火烧了。
火焰腾空而起,发出噼啪的爆裂声,隐约中似乎有哀嚎从火中传出。黑烟滚滚,散发着难以形容的腥臭气味。
王光丽站在门口,脸色苍白,后颈上的印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。
当最后一缕火苗熄灭,赵明军长舒一口气,认为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。
但他高兴得太早了。
当晚,熟睡中的赵明军被一种湿冷的触感惊醒。他睁开眼,借着月光,看见王光丽正趴在他身上,眼睛空洞无神,后颈上的印记变得漆黑如墨。
她的手湿漉漉的,正轻轻抚摸他的脸。
“河底好冷啊...”王光丽开口,声音却完全陌生,嘶哑得如同摩擦的木头,“你为什么不要我了?”
赵明军吓得魂飞魄散,想推开她,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。
“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?”王光丽——或者说附在她身上的东西——歪着头,露出一个诡异的笑。她的手向下滑去,动作熟悉又陌生,既像夫妻间的亲昵,又如同某种邪异的仪式。
赵明军拼命挣扎,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。那湿冷的手在他身上游走,带来一阵阵寒意。他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模糊,某种冰冷的东西正试图侵入他的身体。
就在他几乎绝望时,远处传来一声狗吠,接着狗吠声四起,最后,全村的狗叫了起来,鸡也叫了起来。
他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,赵明军猛地坐起,发现王光丽昏睡在旁边,呼吸平稳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赵明军再也忍不住,天刚亮就冲去找李老汉,把昨夜恐怖经历全盘托出。
李老汉听罢,面色凝重:“这东西比我想的还要凶...它已经不满足于附身,想要完全占据你媳妇的身体,甚至...找个新宿主。”
老人沉思良久,终于说:“还有一个老法子,但风险很大...需要把它引回河里,用镇物压住。”
按照李老汉的指示,赵明军找来了一盘粗麻绳、三斤铁钉和一只黑狗木雕。
“正午时分,你用绳子捆住那木头,系上黑狗木雕,一起沉入河中央。记住,一定要打上死结,代表死结;铁钉钉入木头四肢,代表定魂;黑狗木雕能破邪气。”李老汉嘱咐道,“完成之后,头也别回,直接回家。三天内不要靠近河边。”
赵明军一一记下,回家准备。
然而他翻遍院子,却找不到那具被烧焦的木头人——它又消失了。
“完了,完了...”赵明军瘫坐在地,面如死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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