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君淮严肃告诉自己,这是他的皇妹,是他的亲人,这一番肌肤相触只是在为他疗伤。
然而,理智是一回事,身体诚实的反应又是另一回事。
少女每一回轻微的触碰,染着体温的柔软,都会引得他心跳加快。
血液似乎都朝着某处不该有反应的地方涌去。
心绪失控,杂乱无章。
裴君淮鬓发间冒出了冷汗。
他竭力维持着正人君子应有的雍容气度,维持着那份刻入骨髓的端方持重。
只有他自己清楚,平静的表象下是何等的挣扎,痛苦。
“皇兄,皇兄?
裴嫣终于注意到了皇兄的异样情绪。
她见裴君淮怔怔盯着自己,眼神隐隐失焦,便善意出声提醒:“要着手上药了。”
裴君淮沉默着,没有立刻回应。
因为他的呼吸已经失了平稳,若再出声,便会泄露心事。
裴嫣再次触碰到他,将裹着药粉的巾帕覆上血肿伤口。
那只搭在膝上的手难以抑制急剧颤抖。
裴君淮只能更用力地攥紧,用痛感唤醒凌乱的神智。
药粉触及破损皮肉,激起难忍刺痛,但这份痛楚很快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感知覆盖。
裴嫣温热柔软的掌心再度紧密贴合在他的手臂上。
为了固定包扎,裴嫣按压的力道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,有着鲜活的,属于她的温度。
裴君淮蓦地侧过头,目光投向宫殿阴暗处,试图强行拽回即将脱缰的心绪。
“皇兄,这一味药很痛么?”
裴嫣紧张追问,她察觉到皇兄一瞬绷紧的肌肉,手上动作立刻放得很轻。
“不痛。”裴君淮收敛心性,强作镇定。
他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,声音干涩:“你,继续。”
“可是皇兄颤得厉害。”裴嫣仰起脸,满目疑惑。
烛光下,她能看见皇兄鬓间冒出的冷汗,顺着鬓角滑落。
“……无碍。”裴君准喉结滚动了下,半晌,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喑哑得甚至不像储君一贯的威仪了。
“这种药粉止血生肌肉最是有效,只是敷上有些蛰刺,我手轻些。”
裴嫣顿时心软了,只当是皇兄故作坚强,隐忍着剧痛。
她的手心隔着绢布,轻柔缓慢地抚慰着裴君淮手臂完好的肌肤,安慰他:
“忍一忍,片刻便好……”
与药无关。
裴君淮心底自责,强逼着自己将心神从那份温柔中抽离。
他竟对皇妹这关怀的触碰,生出了几分不该有的贪恋。随她指尖轻柔的抚慰,他体内那些躁动不安的、难以启齿的欲望,都随之奇异地平和了些许。
短暂的平和却催生了更深重的渴望。
更多,想要更多这般温存抚慰,想要这触碰不止于此……
这一念头骤然钻入脑海,惊得裴君淮掌心冒出一层冷汗。
一股强烈的自厌与罪恶感瞬间涌出。
裴嫣并未察觉,她专心低头,贝齿在布边干净处咬出一个小裂口,双手灵巧地顺着纹理,“嗤啦”一声,将布帛撕成几条宽窄合宜的长带,自裴君淮手腕开始缠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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