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慈下颚放松了些,被血螻逼得紧,当即恼羞成怒地大喊,“我说我不该说你坏话。”“你是聋了吗!!!”吼得小慈通体舒畅,看了一眼脸色,感觉不是很难看,小慈才定了定心。莲灯来给小慈送安胎药,进来以后,向娄夺简单行了个礼,将温热的汤药熟练地端到小慈的嘴边。小慈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完了。婢子离开后,小慈松了口气。“蚊子精,我把孩子生出来以后,你能不能给我手掰回来,我手已经瘸了很久了。”“我保证不会掐它的,而且你不是会用那种法术吗?到时候你给它也用一下,我那里动得了它。”小慈巴巴地望着娄夺,挺着个臃肿的肚子,双手耷拉着,显得很可怜。娄夺戏谑地笑了笑,它妖力这么弱,确实不值得如此担忧。娄夺接过它的手,几下给小慈掰了回来。但脱臼太久了,还无法使用,关节神经移位也很痛,小慈痛苦地捂着手腕,眼睛又湿润了。“为什么还是动不了?”小慈带着一点哭腔问。“手。”“我手是不是废了?”小慈眼睑下垂下一滴泪,没有手真的很不方便,没有手它还怎么做回那个肆意潇洒的小妖精。“废了便废了。”娄夺无所谓道。反正以后也只能待在它身边给它生一窝一窝的崽,给它采补。长得这么丑,它还不让它给别人碰,也不让它进丹炉,它算是仁慈的了。“你现在没有手不是一样过得下去?”“没手还不会抓我了。”娄夺笑得邪气横生。……床顶有一块木,上面雕的分别是一条有脚的蛇,一只有很长尾羽的鸟。小慈看了很久,直到双眼渐渐阖上。小慈醒来,尝试握了握拳头,发现手指根本提不起劲,遂放弃。屋内燃起了红烛,应该是莲灯进来点的。鼠妇婆没这么高。小慈躺在床上顿了顿,摸了摸后颈上的一个口子,它知道肯定不是一个红包的模样,它虽总是骂它是死蚊子,但其实小慈也知道它肯定不是蚊子妖。不过具体是什么妖,小慈肚里没点墨水,也不晓得。有孕以后,它吸血的次数便少了很多,时常闻闻香味便罢了,今儿弄完它,倒是吸了蛮久的。小慈想到便打了个冷颤,翻了翻身,感觉肚子空荡荡地,支着身,缓缓起来,下了榻,打开门,窗外已是萧条的黄昏。小慈最不喜欢的就是黄昏,因为总是自己一个孤零零地。黄昏时,那些人族却是灯火通明,齐聚一屋,映得小慈越发孤独,寥落。小慈讨厌这幅人形,好想变回原形,蜷缩到草堆里面。它的原形更小,躲起来也会更方便。现在的天气已经有些冷,夜晚更甚,小慈目见莲灯端着热气腾腾的饭食过来,连忙躲回榻上。莲灯在外面敲门,敲了两下,以为未醒,便开了门,看见榻上妖还闭着眼,轻轻摇了摇,“主子,用饭了。”小慈点点头,背过身,闷闷道,“我知道了,你出去吧。”“是。”莲灯退下。小慈听见门关的声音,下了床,尝试用手拿筷子用饭。不行,便还似自己原形那般,直接伸嘴舔食。这样吃,嘴难免脏,可是等会莲灯就会拿洗澡水过来了。小慈不愿让莲灯来给它洗,因为莲灯是个容貌姣好的雌鲤鱼。她的目光不似鼠妇婆一个老妪的灰蒙模糊,过于明亮澄澈的眼睛会给小慈一股很强烈的不安全感。小慈拿干脸巾擦去脸上的油污,背过身,莲灯进来送水。不久鼠妇婆进来,关上门。小慈才转过身,让老妪给它脱衣服。浸泡到水中,鼠妇婆从背后给小慈舀水清洗梳理发丝。鼠妇婆年老,力气不大,很轻柔,但眼神模糊,时有擦到小慈的眼睛的事,偶尔也有皂角泡清洗不净的问题,但小慈都不甚在意,反而安了安心。只是自己的下面,小慈实在拉不下脸让老妪给它洗。死蚊子妖倒是会帮它洗一下,只是它毕竟不是常常来,虽然它每次来,小慈都必须要烧水洗澡。它不在的时候,小慈都只能自己艰难地清洗,手指渐渐有苏醒的感觉,小慈用力地捏着巾往自己下面擦。洗完澡,鼠妇婆从背后高高举起一张被子大的干布,小慈半蹲下来,腋窝夹着布,绕了一圈,把全身都包住,往榻上面走。衣物小慈虽然都挑着简单的穿,但没手还是穿不了,到最后,还是得鼠妇婆给它穿。鼠妇婆走后,小慈在背后骂骂咧咧地。“该死的蚊子妖,这叫过得下去,等我以后出去以后,不把它手折了,腿也折了,下面也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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