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图用手推开,又被压着不断往后退,直到后背碰撞到墙壁,别无退路。几番推搡拉扯间,压制他的人还不断地在他唇上乱蹭。那枚有些冰冷的唇钉也跟着在磨他。“呜哼——”手摁在对方胸膛阻挡其贴近时,钟年发现这人宽松衣物下的体魄也十分强壮结实,能感觉到底下变硬的肌肉。难怪手臂的力气这么大,勒得他腰都快要断了。宗星祎伸出舌头来舔他,企图往里入侵,钟年忍无可忍,毫不留情地用脚一蹬。兔子的一蹬非同一般,小腿骨上传来的剧痛,让宗星祎痛得卸了力,后退蹲下按住伤处。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得青紫,宗星祎震惊不已地仰视着面前唇瓣湿红、眼含嗔怒的美貌少年,惊叹怎么会这么厉害?他怀疑再大点力自己的腿都能断了。要是踹的是别的地方……什么后果他不敢想。“疼吗?”钟年居高临下地冷冷俯视他,擦了擦嘴唇,哼道,“谁让你突然亲我的。”别以为兔子真的好欺负。“……”没站起来的宗星祎迎接着少年嫌弃且愠怒的视线,喉头发痒,舔了舔嘴唇,回味着刚刚的柔软甘甜。动作间一抹银色金属光一闪而过,是舌钉——刚刚他试图伸舌头的时候钟年也感觉到了。“疼是疼……但是还想亲。”钟年鼓起腮帮子:“我同意了吗你就亲!”“没有吗?”宗星祎也一脸惊讶,视线落在他手腕上,小声说,“可是你接受了我给你的镯子,这是我家祖上传给儿媳妇的,谁戴谁就是我老婆。”“你之前又没说!”钟年立即把手上的镯子撸下来丢给他。宗星祎赶紧护住,站起来拦住他离开的去路:“你不能走。”钟年大步后退:“宗少请自重,我是正经服务生,你还是找别人吧。”宗星祎被他的防备姿态伤到了,垂下眼眸,尽量表现自己没有攻击性,把心里话一口气全倒出来:“你误会了,对不起我没有经验,刚刚没有说清楚,一时心急就吓到了你,但我是真的喜欢你……“你放心我不会像别人那样花心,我跟他们不一样,我很专一也很长情。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只认定你一个人,从小到大我也没对别人动过心。给了你镯子就是真的打算要和你度过一生,你还是不信的话等下了船我们就领结婚证好不好?”钟年正消化着这一通突如其来的大段告白,又或者说求婚,再次被抓住手要被套回那只木镯。他赶紧往后一缩:“我不要!”宗星祎登时露出一副天塌了的表情:“可、可之前你还说答应我……”“我没答应。”钟年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让这个大少爷产生了误会,面对这个场面,有些无措,也有些尴尬。还有点不好意思。“你冷静一点……”宗星祎眼眶发红,一头金发乱糟糟的,一副委屈可怜相,跟被渣男骗了感情似的,又或者是一只被丢弃的流浪犬,哪还有之前意气风发的少爷风范。他说:“无论什么要求都可以,只要你接受我。”明明对方是低头索求的那方,钟年却莫名在他炙热的眼神下打了个寒战。他感觉自己招惹了个不得了的东西,将会难以摆脱。……钟年逃走了。他跑得太慌张,脑袋上的兔耳发箍都歪掉了,还不小心在进电梯时撞上了人。在一股木质冷香里,他看清了对方的模样。白金色长发在走道顶光下散发着一层浅浅光泽,灰绿色眼眸关切地看着他。“没事吧?怎么急成这样?”钟年缓了两口气,站定后摇摇头。“星祎欺负你了?”关山越把他的兔耳发箍扶好。“也不是……我有点事,先走了。”钟年绕过关山越,进了电梯。一直到电梯门紧紧合上,关山越的目光也没收回过,眼神意味深长。等钟年一扭头,无意间瞥见电梯上映照出来的自己的模样,就明白他是在看什么了。少年的一张唇红得不像话,犹如春日热烈绽放的玫瑰花瓣,吸饱了露水,微微肿着。钟年下意识抬手去擦,可越擦就越糟糕。他懊恼不已,在心里又默默把那个傻子少爷骂了一遍。怎么被亲一下就这么严重?幸好,嘴唇上的痕迹去得也很快。他在厨房里偷偷弄了一点冰,冷敷一会儿就好了。完事后他也没跟组长打招呼,提前回了宿舍休息。反正明天要是问起来,他就说是宗星祎放自己走的,不会有事。趁着时间早热水多,他洗了一个尽兴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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