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松!”陆以时此刻酒精上头,胆子比平时大了十倍不止,傅予越是抗拒,他越是抱得死紧,还变本加厉地在他颈窝里蹭,像只撒欢的小狗。“…你答应过要管我的…不能说话不算话…你不管我…谁管我啊…呜呜…我好难受…”他的控诉断断续续,夹杂着委屈的呜咽,逻辑混乱,但那句“谁管我啊”却像一把小锤子,不轻不重地敲在了傅予心底最隐秘的角落。好长……傅予深吸一口气,试图压下身体里翻腾的燥热和那股想把怀里人揉碎的冲动,他强行掰开陆以时箍在他腰上的手臂。“想吐?”傅予的声音冷硬,强行把话题拉回“照顾”的范畴,试图忽略那该死的、撩人的触感,“忍着点,马上出去。”他不再试图让陆以时自己站稳,直接一手穿过陆以时的腋下,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膝弯——“啊!”陆以时短促地惊呼一声。下一秒,天旋地转。他被傅予稳稳地打横抱了起来。身体骤然悬空,陆以时吓得下意识地搂紧了傅予的脖子,把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里,像只受惊的树袋熊。“…你…你干嘛…”他声音闷闷的,带着惊吓和茫然。“闭嘴,老实点。”傅予低头瞥了他一眼,下颌线依旧绷得很紧,语气却少了点刚才的暴怒,多了点无可奈何的烦躁。他抱着陆以时,大步流星地朝着安全通道尽头的出口走去。陆以时缩在他怀里,视野随着傅予的步伐轻微晃动。傅予的怀抱很稳,很宽厚,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和熟悉的雪松冷香。刚才那点害怕和挣扎慢慢平息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酒精放大了百倍的依赖感和奇异的舒适感。他忍不住蹭了蹭傅予的颈窝,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眼皮开始沉重地打架,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嘟囔着:“…傅予…你身上…好香…好舒服…”傅予抱着他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,脚步都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。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,强行忽略颈侧传来的湿热呼吸和那句撩拨神经的醉话,抱着人,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安全通道口那扇沉重的防火门。门外是酒店一条相对僻静的走廊,通往员工通道和后门。晚风带着凉意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,稍稍驱散了些通道里沉闷的空气和两人之间那诡异的、不断升温的燥热。傅予抱着陆以时,快步穿过走廊。怀里的家伙似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,安静下来,呼吸变得绵长均匀,像是睡着了,只是脸颊依旧酡红,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。就在傅予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一丝,以为这醉鬼终于消停了的时候——“唔…傅予…”怀里的人突然又动了动,发出一声含糊的呓语。傅予皱眉,以为他又要闹腾。却见陆以时在他怀里艰难地、慢吞吞地抬起了头,眼神依旧是迷蒙的,水汽氤氲,像蒙着一层雾的琉璃。他定定地看着傅予近在咫尺的侧脸,目光有些呆滞地聚焦在傅予那线条冷硬的下颌,然后缓缓上移,掠过紧抿的薄唇,高挺的鼻梁……最后,停在了傅予低垂的眼睫上。走廊里光线昏暗,只有壁灯投下昏黄的光晕。那光落在傅予浓密低垂的眼睫上,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。陆以时看得呆了,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、无比吸引人的宝藏。他慢慢地、极其缓慢地抬起一只手,因为醉酒而动作有些迟钝不稳。那只白皙纤细的手指,带着微凉的指尖,轻轻地、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傅予垂下的眼睫毛。指尖传来极其细微的、羽毛拂过般的酥痒触感。傅予的身体骤然僵住,如同被一道微弱的电流击中,瞬间贯穿四肢百骸。抱着陆以时的双臂猛地收紧,勒得怀里的人发出一声不舒服的闷哼。他猛地停下脚步,低下头,锐利如鹰隼的目光骤然攫住陆以时那双迷蒙的、带着好奇和懵懂的眼睛。“你干什么?”傅予的声音低沉得可怕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,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沙哑和紧绷。走廊昏暗的光线下,他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浓稠得化不开的暗色,如同即将掀起风暴的海面。陆以时被他骤然收紧的手臂和那冰冷危险的眼神吓了一跳,手指触电般地从傅予的眼睫上缩了回来,藏到身后。他缩了缩脖子,像只受惊的鹌鹑,眼神怯怯的,带着点做错事被抓包的无措和茫然。“…好长…”他小声地、带着浓重鼻音和醉意嘟囔了一句,像是在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,又像是无意识的呓语,“…你的…睫毛…好长…好漂亮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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